,但也是活该!”白图闻言鼓动道。
“谢白使君关心。”太史慈还真略微的有些吃这套。
看得甘宁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他一眼后,更加的气恼起来……
甘宁卸去机甲之后,穿得也是同样“花里胡哨”,竟是一身大红色的袍子,看起来还敞胸露怀、没有里衣,脚下赤着双足,衣带袖间多挂铜铃,一举一动都叮当作响、引人注目。
如果说吕布的红,是充满了不屈与煞气,那么甘宁的红……就是满满的骚气,明骚!
要不是看他关节宽大,而且白图特地观察了一下胸和喉结,真快要以为这是个男装大姥。
而太史慈只是普通的布衣短打,此时下颌已经蓄起了大概一厘米左右的整齐胡须,唇上则一干二净,显然特地打理过。
“船内还有蟹子数斤,二位可愿与我分而食之?”白图说道。
有孔融在,太史慈自然答应下来,甘宁更是一梗脖子道了声“有何不敢”。
吕布此时也不多话,全看白图自己发挥,他认定这才是对白图最好的做法!
“两位,如今我正要去曲阿上任,这扬州牧……不容易当!不知两位可愿助我一臂之力?”白图说道。
甘宁撇嘴道:“呵,你刚刚不是还满口天下苍生吗?我倒是想继续听听,你当了扬州牧,对天下苍生又有什么好处?”
他认定只要白图说的太多,必定会露出虚伪的马脚。
“我并不是一个心里总想着天下苍生的人。”白图老实说道。
“你刚刚在船上可不是这么说的!”甘宁仿佛抓住了白图的漏洞。
“我是对子义说的。”白图神色自若。
“你自己都做不到,却对太史慈说?”甘宁不依不饶。
“我没有如此凛然的义气,但是子义有,只是之前用错了地方,所以我才对子义这么说。”白图说道。
甘宁:???
这是什么套路?刚刚不是还喷的起劲儿,这么快就舔上了?听说袁术手下的主簿阎象,堪称劝谏鬼才,想来也不过如此了吧?
太史慈本来刚刚被白图说的有些不高兴,但是这一番先抑后扬下来,心里满满的是感动——是啊!为什么白使君会那么说我?是因为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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