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嘴凑上深深吮吸,有淡淡的乳香氤氲。
唐晓颤抖着,这个她世间唯一的男人正在爱抚她,整整三个多月了,他不曾亲近她已迹近干涸的湖泊。
而今春潮重新滥,她张开了修长的玉腿,潮湿的蜜穴里蜜水喷涌,她的双腿绷直,任他那条已成巨大的阳物一举掼入,她低哼着,款款相迎,如风中颤立的△尾竹。
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腰间不停的运动,垂头注视着身下的巨龙在阴牝里进进出出,阴壁里的软肉被抽进抽出,那两片阴唇张裂如两瓣混沌初开的花朵。
这是灵与肉的交融,是情与欲的完美升华。
她颤悠悠的腰肢摇摆,婉转承欢,醉眼馀光中,霍青桐还在沉沉的昏睡中,唇间含一朵美丽的微笑。
她体内再次如山洪暴发,汹涌着全部的激情和能量,她射了,浇淋在正猛烈撞击着的巨龙头上,她的男人打了个激灵,吼了一声,一股灼热的浓浆倾泄而出,完成了他最后的一击。
送走发泄完的安泰后,她累得坐在椅上看着还在烂睡中的余鱼同,她沉沉的叹了一声,酒桌狼籍,但身下淫水淋漓,还是决定先洗个澡。
李沅芷刚要转身而出时,门前冷不丁的站着一个人,她不禁吓了一跳。待得看见是脸色苍白的心砚时,她在胸前轻轻拍了几下,嗔道:“死心砚,无声无息的,吓你嫂子一跳。”
心砚目光如刀,冷冷的看着她,道:“你还是我嫂子吗?你这样对得起十四哥吗?”
李沅芷登时花容失色,呆若木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颗心彷佛停止了跳动似的。
糟糕,怎幺忘了后进中养伤的心砚,这下完了。
她脸色煞白,神情哀婉之极,“心砚兄弟,你杀了我吧,我无怨无悔。”
“那满清鞑子有什幺好?就叫你轻易舍去十四哥的深情厚爱。我可怜的十四哥啊,你叫做兄弟的怎幺办?”心砚神情悲愤,气苦之极。
李沅芷身子倒纵,倏忽站在他的身前,已然倒递上一把长剑,“心砚兄弟,你就来清理门户吧,嫂子死在你的手底下,也不枉了。”
心砚抬起颤抖的双手,他的双手因琵琶骨被毁只能做些简单的动作,眼前的女人美丽中带着一种绝望。“你大可杀了我灭口,心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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