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八九五年的春天到来之际,合众国的北方居民明显的感觉到,今年的春天似乎来得更晚一些,这和德克萨斯温暖宜人的春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在渗人的凉风当中,同样伴随着激荡的爱国主义。
联邦和各级政府的竭尽全力的让民众明白,现在的经济萧条并不是我军无能,而是英军太狡猾,而我们合众国的可怜朋友,同属美洲的亲密伙伴委内瑞拉,现在则则受到了欧洲帝国主义的欺凌。
这和经济萧条有什么关系,这个关系可大了,大英帝国一旦深深扎入到了拉丁美洲,合众国的商品和商业机会,将会再也没有南下的可能。所有的美国制造都会变成内部消化,合众国自然也会变成一个弱小的国家。
而合众国眼中的成功人士,也纷纷表示一旦失去了广袤的美洲市场,亲密的下半球伙伴,经济萧条可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在大是大非面前,地无分南北,大家都是合众国的成员。虽然平时大家也要区分杨基人和迪克西人,可在这个时候,各方的利益是一致的。
谢菲尔德从阿灵顿上车,转到达拉斯便南下奥斯丁,继续自己已经为数不多的学业。中间本想去一趟哈布斯堡,看看家里运营的枪械制造厂如何,但想想还是作罢。
也不知道是谁规划的家族企业,在谢菲尔德的眼中,只能从这种布局当中看出来一个词汇,贪婪,从奥斯丁到休斯顿,再到圣安东尼奥,在大本营设在达拉斯和沃斯堡中间的阿灵顿,老佛爷看来已经成功集齐了德州篮球三强。
这种布局不出意外,应该是他被时空管理局煽动蝴蝶效应干掉的祖父杰作,看到哪好哪出名就要先站住脚,完全不考虑当地的资源配比。
一路上的旅程波澜不惊,谢菲尔德也不是一身臭毛病的人,对身边跟着一群保护继承人的保镖也很配合,毕竟他是个有礼貌的人,对这些父辈战死沙场,被家里收留养大的私人力量充满了敬意。
就是有时候想想,这样养活孤儿长大为自己服务的手段,历史知名人物好像只有一个人这么干过,身兼契卡和苏联孤儿救助的一把手,捷尔任斯基。
德克萨斯大学是一个统称,在达拉斯、阿灵顿和奥斯丁很多城市都有分校,谢菲尔德实际上完全可以在阿灵顿上学,之所以去奥斯丁上学,这完全是因为,那是德克萨斯的首府。德克萨斯的政治机构都在那里,这个地位可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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