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了!
明天搞不好,一天就能到两百万了!拿什么付给他们啊?!
“向总行放鸽求援吧。”江窦往椅背上一靠,巨大的无力感潮水般袭来。
对快捷通信的追求,是刻在钱庄票号骨子里的,所以各家钱庄都有专门的养鸽人。信鸽飞到目的地归巢之后,还会有专门的送鸽人,将鸽子装在笼子里,好吃好喝平稳的送回来。
但对方既然处心积虑要搞徐州分号,肯定有打鸟人在附近守着。大白天的从银行放信鸽太危险了,飞不出南门街,就会被人打下来。
所以放鸽人要骑马出城,到周遭无人的旷野上放飞,这样才能保证在起飞阶段不会被打下来。而且还要多准备几只信鸽,以防途中遭遇老鹰之类的猛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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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神,江行长又对众人道:“我们也不能干等着,得去拜拜各家的码头,看看能不能拆点儿头寸回来,不要在乎利息。这几天顶不过去,万事皆休!”
“明白。”众人点点头,李察迟疑一下问道:“咱们是不是得先清楚,他们想要什么?要是想让我们死,那也没必要自取其辱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张脸?”江窦哂笑一声,扶着桌子起身道:“一家家码头拜下来,就算拆不到头寸,也能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了。”
“明白了。”李察点点头,对江窦道:“也算我一个。”
“老李,你人生地不熟的,就不用去了吧。”江行长劝道。
“我在行里也坐不住,还是一起吧。”李察笑笑道。
“好,那就一起去吃瘪吧。”江行长哈哈一笑,感觉这李监军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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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半夜五人从外头回来时,一个个灰头土脸,两手空空。
五个人默默坐在花厅里,谁也不想开口。厨房为他们端来宵夜,也没人动筷子。
他们已经跑遍了南门大街上的大小钱庄银号,都开到正常拆借利息的一倍,结果只从万源号借到了二十万两。
其余钱庄要么哭穷拿不出钱,要么冷嘲热讽……那些大肆收购白银票的钱庄银号更是恶语相向,说什么‘你们也有今天’,‘真是报应不爽’之类的,能把人活活气死。
好半晌,还是江窦这个当行长的先缓过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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