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放话说要我们上门求他退婚!”
“这怎么可能呢?士可杀不可辱!何况公子乎?”唐友德拍着马屁,看到赵昊穿戴整齐从西屋出来,不由一愣,问道:“这是要出门?”
“对啊,求刘员外退婚去……”赵昊说着坐下来,王武阳赶忙蹲下身,帮师父穿好了丝云履。
然后赵昊便施施然往门外走去。
“呃……”唐友德好生尴尬,半晌才讪讪笑道:“公子还真是每每出人意表。”
“快跟上吧。”赵昊笑着招呼一声道:“少了你唐老板,我这戏可没法唱。”
“师父,我们呢?”两个徒弟巴望着赵昊。
“在家看门。”赵昊笑道:“为师回来给你们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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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来到巷口时,便见一辆气派的崭新双驾马车,带着淡淡的桐油气味,静静停在那里。
两匹高头大马都是通体黑色,没有一根杂毛,车辕上还包着刻以云纹的黄铜。
车厢整体是用花梨木制成的‘清油车’。所谓‘清油车’是指车厢以木材本色做漆,如此方能显出木料之名贵。
再看后梢横木上的填瓦,车厢套围子的暗钉、帘钩……一应饰件皆以黄铜刻花,就连车围子都是顶绦子、垂穗子的夹纱防雨绸所制,端得是豪华到家了。
“怎么样?”唐友德炫耀着打开车门,车夫蹲下设好锦墩,请赵昊上车。
“真是漂亮啊。”赵昊也是眼前一亮,不由打趣道:“唐老板鸟枪换炮了。”
“公子喜欢就好。”唐友德殷勤说着,也跟在赵昊后头上了车。
车夫关上门,然后稳稳的驱动马车驶离了蔡家巷。
“听你这意思……”马车上,赵昊含笑问道。
“不错,这是送给公子的一点小小心意。”唐友德用袖子擦擦锃亮的车壁,从暗格中取出一个挂满水珠的瓷瓶。
赵昊坐在宽敞通风的豪华车厢中,喝着唐友德特意为他准备的冰镇枇杷露,不禁感慨道:“确实享受啊……”
享受一阵,他方笑问道:“送我这个干吗?”
“公子带老唐发了这么大财,我不得好好谢谢公子,那还叫人吗?”唐友德诚心诚意的笑道:“一辆马车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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