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江南十二楼’的味道,到底有多鲜。
当然,尝完鲜之后又去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说着,王锡爵又有些遗憾道:“可惜你们老师在金陵,不然还可以向他请教一二。”
“家师这次也来北京了。”王武阳便笑答道。
“哦,真的吗?怎么没请他一起来?”王锡爵闻言大喜过望道:““我可十分想见一见,听说你们这位老师不光菜烧得好,还能填一首好词,是秦淮河新一代的风月班头呢!”
二阳闻言这个汗啊,心说今日总算见识了,什么叫以讹传讹了。师父明明是个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纯情少年郎,居然传到北京就变成了走马章台的花丛老手……
“大哥,你又没发出邀请,人家贸然上门多尴尬?”两人刚要替自己师父正名,却听王鼎爵先苦笑着修理起自家兄长了。兄弟俩从小关系极好,又是当着自家晚辈,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说着王鼎爵又对二阳抱怨道:“我大哥就这样,想起一出是一出,也不考虑合不合适。”
顿一顿,他又吐槽道:“好比今天,他非要拉着申状元来作陪。也不想想,人家今科春闱又不用回避,说不定会被点为考官,这不纯粹给大家找麻烦嘛。”
二阳一听,深以为然。本朝的春闱房考官,大部分选自翰林,王锡爵和申时行的年资正合适,确实很有可能被选中。但因为前者有亲弟弟参加会试,就是被选中也要根据回避原则上书请辞。
所以两人才放心大胆的上门拜见。
否则,将来万一有人使坏,给大家扣上个私会考官的罪名,那可就碰上天大的麻烦了。
“嘿,汝默就是太谨小慎微,你也一样,活的一点滋味都没有。”王锡爵白一眼弟弟道:“吃顿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初唐寅也是这么想的……”王鼎爵幽幽道。
“你哥我就是粗枝大叶这么个人,还不一样安安稳稳过来了?哪有那么多倒霉事儿。”王锡爵撇撇嘴,其实他也意识到,自己拉申时行作陪确实不妥了。但他这人放达直率、随性而为,从来如此,想改也改不了,便夹一筷子橙汁排骨塞到弟弟嘴里道:““吃菜吃菜,堵不住你的嘴。”
两个小辈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便也闷头享用起美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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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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