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师兄们愉快的学习告一段落,进入休息时间。
于慎行便忍不住,小声问王武阳道:“大师兄,师父的话可当真?”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武阳闻言瞪眼道:“胆敢质疑师父?皮痒了不成?”
“不是不是,俺的意思是,状元只有一个,咱们却有四个来着……”于慎行一脸认真相。
“哈哈哈,这可就各凭本事了。”华叔阳本来准备打个盹,一听这话,可就不困了。“我去年没考过师兄,今年定要一雪前耻。”
“做梦去吧。”王鼎爵虽然平时很尊重师兄,但要起强来可是六亲不认的。“这一次的状元,我拿定了!”
“三师兄,师父常教诲我们,饭不要吃得太饱、话不要说得太满……”于慎行小声嘟囔道:“还说不定让小弟侥幸了呢。”
“切,把大师兄当摆设是吧?我还非得连中三元了这次……”
“你不会连走两次狗屎运的……”
四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就像状元一定会从他们四人中产生一般。
这让坐在角落里的五师弟,顿时就觉得,屋里没那么暖和,椅子也没那么舒服了……
作为五人中唯一一个生员,他感觉自己都不配待在这间屋里了。
便悄悄起身,出门散心去了。
等那四位争够了,准备重新投入愉快的学习时,才发现屋里少了个人。
“烈阳呢?”
“可能出恭去了吧……”
“哦。”
四人便继续埋头学习起来。
~~
于慎思在屋外待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叫自己回去,便愈发自怜自伤起来。
也不知经过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好大的一个汉子,居然对着墙角抽抽搭搭掉起泪来。
这时,正好赵昊送县主兄妹出门。
三人看见他蹲在那里,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
李承恩不由笑道:“这厮怎么哭了?”
“别瞎说,他吃面条呢。”李明月不愿意让赵昊丢脸,赶紧打个混过去,拉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李承恩走掉了。
赵昊送走二人回来,看着于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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