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后闻言气的修眉都竖了起来,咬牙道:“你还有脸提此事?先帝那是在夸你?惫赖无能,蠢若猪豺!只是说你长处不在此处?!”
“嘿嘿嘿!”
贾蔷闻言真真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李暄还有如此“美誉”……
不过看到李暄一张脸涨红,暴怒仇视过来,他忙止住笑容,干咳了声道:“娘娘,以臣看来,天子当然需要好学,但也要考虑具体情形。天子难道要成就大儒?何必非要每日里苦熬这些……”
李暄顾不得仇恨,忙点头道:“母后,儿臣觉得贾蔷平日里虽多不着调,但今日之言甚是得体!”
“住口!”
尹后蹙起眉头喝断道:“你不学这些经言大义,又学甚么?”
李暄一时语滞,扭头看向贾蔷。
他其实也知道,天子经筵只能学这些,不仅是明理,也为天下读书人做个表率。
可天天听这些,还要做课业,真真要了他的命!
贾蔷想了想,道:“新党自己号称是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要切合大燕当下的实情,而不拘泥于祖宗家法。既然如此,何必非要依照旧例,日日开经筵?不若变成一月三讲为好。主要是,要考虑到太子殿下在学业一道的天资,实在惨不忍睹。既然这般,与其让他将短处暴露于外,不若藏着掖着,以免天天出丑……哎哟,你踹我作甚?”
李暄狐疑的看了眼刚刚施展忘八拳的手,踹他?
随即咬牙骂道:“好球攮的,着实歹毒!爷叫你帮爷说话,没叫你羞辱嘲讽爷!看拳!”
贾蔷哈哈笑着躲避开来,尹后喝止住李暄后,见他一脸痛苦难熬中带着期盼,叹息一声头疼道:“无论如何,也要熬过这三月。你如今新君刚要登基,若连经筵都罢了,你的名望必然会坠入谷底。且等等,过了年,再想想法子罢。”
她着实了解这个幼子,的确不是读书的好材料。
幼时都挨过不知多少打,也没见长进,如今难道还能考状元不成?
她也没甚好法子,只得拿眼去瞪贾蔷,道:“既然你替他出头,那就由你来想法子。不过,总得学些甚么,还得是正道。否则,还真由着他去当昏君不成?”
贾蔷连连笑道:“应该的应该的,都是臣的责任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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