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气的手又强行溜了进去……
却不想,这般模样,却惹恼了三楼对面一个半大少年。
这半大少年原是扬州名门子弟,家教严格,不过十二三的年纪,本不该出现在这。
只是生性淘气,听人说起过珍珠阁头牌金月的好,便动了心思。
得知今晚珍珠阁要上演天魔舞,好不容易攒足了二百两,就想趁机来见识见识,顺便和金月成就好事,回头也好和人吹嘘吹嘘,不想这金月花魁今夜竟被一个猪头用五百两银子给抢了去。
他家虽是天下巨富之族,可也不可能给族中未成年的子弟太多月例银子。这二百两,已经是少年省吃俭用攒出来的。
若眼不见心不烦倒也罢了,偏那猪头居然拉着金月坐在三楼廊下,居高观赏天魔舞,吃相如猪不说,一只手还成了安禄山之手!
看着面容清纯的金月扭捏挣扎,满目哀怜的模样,半大少年只当是这纯情姑娘被猪头无赖给欺侮了,心里本就憋起的一团窝火,愈发汹汹烧起,他随手抄起条几上一个盛放瓜果的银托盘,然后绕行走廊到对面,二话不说,趁那猪头仰头大笑时,一托盘砸到了猪头的脸上……
“咣!!”
……
明月楼上。
贾蔷无语的看着徐臻道:“方子,徐家想要方子,我给你,你敢接手?你徐家保得住这张方子?”
徐臻比贾蔷更无语,叫苦道:“蔷二爷,照你老的意思,我徐家把冯家的冰窖买回来,合着不仅冯家的冰窖给你老,连我徐家的冰窖也得交出去?二爷你一文不出,就把扬州府的冰窖给包圆儿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贾蔷却恨铁不成钢道:“刚还夸你人才难得,这会儿就又鼠目寸光了!你只看到冰窖在我手里,就看不到制出的冰能畅销,你徐家得到的利数倍于从前?”
徐臻咂摸了下嘴,道:“扬州府虽然说小不小,可要说有多大,那也不至于。真正用的起冰的,没太多人。蔷二爷,你这……”
贾蔷呵呵一笑,道:“这还不简单,降价嘛。如今的冰太贵了,尺五的冰一块就要十五两,一碗冰将近三十文钱,太贵了,就算是寻常富户也吃不起。降三倍价格下来,以扬州的富庶,赚的绝对多的多!”
徐臻闻言心动,眼珠子转了转,还是摇头道:“蔷二爷,按理说你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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