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道:“奶奶这说的是甚么话?”
凤姐儿面皮也臊的滚烫,却还是硬撑道:“你还同我装!”
平儿扭过脸去,不去理她。
凤姐儿叹息一声道:“好了好了,过了今儿,这辈子都不会再提此事了。我又不是那不知廉耻的,若不是前几天才刚刚死过一回,知道了那种滋味的可怕,今儿是再不能活的。”
平儿闻言,唬了一跳,忙转过头来劝道:“奶奶,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才是。若是原先倒也罢了,可先前你和二爷才闹成那样,都生死相见了,你不是心里都起了和离的心思?再说,原是意外,两边都不是故意的。你若是想不开没了,我们爷怕也难活的高兴了。”
凤姐儿用帕子擦拭了下眼泪后恨声骂道:“你这浪蹄子说的甚么话?敢情我活着就是为了给你们爷寻开心的?你当我是甚么,粉头么?”又见平儿还想解释甚么,她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白话两句出出气。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是为了谁守着。但女人活着,总要自己尊重些不是?你回去后告诉他,日后断不可再起邪念,不然,就真要一起沦为畜生了。”
看她面色凄然,平儿忙道:“奶奶放心,爷断不会的。”
凤姐儿啐道:“你真是迷了心了,他不会?平丫头,我劝你看好他,不然……哼哼,你瞧他瞅秦氏那眼神,眼睛都是直的!这些能瞒得过我的眼睛?这世上,哪有不馋嘴不偷腥的猫?他们东府,原都是一路货色!不过,我断不是秦氏那样的人!”
平儿:“……”
正当平儿还想说些甚么时,却见绘金急急从外面进来,凤姐儿扬起眉头就要骂,却听绘金有些慌张道:“奶奶不好了,二爷回来了!”
凤姐儿闻言,竟是心里一虚,底气不足道:“他……他回来做甚么?”
绘金摇头道:“并不知道,不过,是被人抬回来的,还是动弹不得……如今去东厢安顿下了。”
凤姐儿闻言,心烦意乱,虽然昨儿是意外,虽然贾琏早就从瘦西湖嫖到了秦淮河,又偷了他的小娘,可女人和男人如何相同?
她自觉做了不该做的事,这会儿忍不住又落下泪来,想了想后对平儿道:“罢了,我虽和他到底夫妻一场,眼下他落到这个地步,我还是去看看他罢?”
平儿想了想,迟疑道:“奶奶,只怕,他未必愿意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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