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老板接过银行卡,转身准备走时,忽然又回头对程砚墨说:“程爷,麻烦您劝劝令弟,我这可是正规经营的酒吧。”他瞥了眼桌上的套,说:“像这种事,以后就不要来我这里做,庙小,装不下。”
“街上酒店那么多,随便找一家,不都比我这小包厢豪华方便?”
程砚墨又怎会听不懂老板的讽刺,他没生气,反倒教养良好的道歉:“老板,给你添麻烦了。”说完,他弯腰将程子昂扶起来,把他背出了酒吧。
走到街的尽头,站在一个小喷泉旁边,程砚墨忽然松开程子昂。骤然间失去支撑力,程子昂身形有些摇晃。无征兆的,程砚墨飞起一脚,将醉得连人都看不清的程子昂,踢到了喷泉池里。
“啊!”躺在水里,口鼻被水堵住,程子昂瞬间清醒。
他扑腾了几下,意识到身下的水不深,程子昂连滚打趴地跪了起来。他咳嗽了几声,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仰头,看着站在前方的程砚墨。
目光望进程砚墨那双不掺杂一丝一毫感情,只有厌恶与嫌弃之色的双眼里,程子昂顿时清醒过来。“大、大哥...”程子昂说话结结巴巴,有种猫被抓住了尾巴的恐慌感。
程砚墨转身就走。
程子昂赶紧从水池里站了起来,小跑着跟了上去,一脚一个水印。“大哥,你不是在出差吗?怎么就回来了?”
程砚墨没搭理他。他径直拉开门车门坐了进去,启动车子就要走人。程子昂眼疾手快钻进了副驾驶,他一屁股坐下,刚关上门,车子便跑了起来。
程子昂慌忙地系上安全带,他心虚地问程砚墨:“大哥,是你把我从酒吧里带回来的?”
程砚墨终于说话了。“你就不能管好你那根玩意儿?”程砚墨蹙眉,嫌弃地说:“要做,就不能找个酒店?”
程子昂知道程砚墨是动怒了。
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可程子昂与程砚墨却生成了两个极端。哥哥优秀耀眼,弟弟却纨绔浪荡,终日过着放浪形骸声色犬马的逍遥日子。
面对这个过于耀眼的大哥,程子昂是心虚自卑的。听程砚墨教育,程子昂不免有些不忿,他没精打采地说:“我心里不舒服。”
程砚墨:“呵!”
程子昂又说:“宋瓷嫁人了。”他之前追宋瓷追得那么高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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