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
宋廷风一概不理,快马加鞭赶回打更人衙门,连马缰都没有抛给门口值守的白役,冲进了衙门。
....
李玉春正在堂内办公,耳廓一动,抬起头,静等了几秒,宋廷风狂奔着冲进春风堂。
“什么事!”李玉春问道。
脚步如此惶急仓促,必定有事禀报。
“许七安险些杀了朱银锣,头儿,速速救他。”宋廷风语速极快,不等李玉春发问,继续道:“朱广孝和诸位同僚正押着他返回衙门,朱金锣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我怕许七安连进衙门的机会都没有。”
李玉春没有再问,霍然起身,领着宋廷风奔出春风堂。
他的目标很明确,杨砚的神枪堂。
能对付金锣的,只有金锣。
两人脚步飞快,李玉春边走边说:“到底怎么回事。”
宋廷风微微喘息,飞快道:“姓朱的想凌辱犯官女眷,许宁宴阻止,两人起了冲突,许宁宴一刀将朱银锣斩伤,命悬一线....”
宋廷风说完后,继续补充细节,包括出发前,朱银锣特意针对、刁难许七安等。
凌辱犯官女眷?
如果说李玉春刚开始对许七安斩伤朱银锣,心里有些许责怪的话,此时,则坚定不移的站在许七安这边。
“待会儿见了杨金锣,你再说一次,但是有一点切记,不能提朱银锣刻意刁难许七安的事。”李玉春告诫道。
宋廷风愣了几秒,瞬间领悟,用力“嗯”了一声。
如果把衙门里的冲突说出来,杨金锣或许会认为许七安与朱银锣的冲突,夹杂着私人因素。
这就相当于是结仇斗殴。
而不提,许七安纯粹就是秉公执法,对,就是秉公执法。
抄家队伍的组成结构,便是为了防止中饱私囊,相互监督。
但许七安依旧犯错了,非常严重的错误,他的正确操作是回衙门举报,而不是私自动手,还造成了上级重伤。
在任何衙门,以下犯上,格杀上级,是要被判腰斩的重罪。
“他,还有救吗?”宋廷风嘴唇干涩。
“....”李玉春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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