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帝在许七安眼里,就是昏君,因为他身为皇帝,眼里却只有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如今朝堂党派斗争的纷乱局面,其实全是元景帝造成的。
他修道,不理朝政,所以需要混乱的朝堂局势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不然很容易被架空。
“还有一件事,我想不通为什么礼部尚书没有杀周赤雄灭口。”许七安说。
原以为肯定是打更人来审问礼部尚书,到时候再问,可没想到元景帝这么秀。
魏渊摇摇头:“这些小问题,就别计较了,桑泊案已经告一段落。陛下没提你的事,说明就已经揭过了。”
许七安由衷的笑了起来,立刻说:“我打算请协同我调查办案的同僚们去教坊司喝酒,但没银子,请魏公拨款。”
这就好比公司做完一笔业绩,大家去餐馆聚餐,费用当然是公司来出。
魏渊看了他一眼:“滚。”
赶走许七安后,魏渊沉吟片刻,道:“杨砚,你给他拨两百两银子,当是衙门给的赏赐。”
说完,看了眼姜律中和杨砚:“你俩可以一起去。”
姜律中连连摇头:“魏公,我可不去教坊司这种地方。”
杨砚也摇摇头。
魏渊也不强求,悠闲喝茶:“有他在场,估摸着会有不少花魁陪着。”
......
夜幕降临,教坊司灯火通明,丝竹管乐之声悠扬回荡。
影梅小阁,浮香抚琴,明砚献舞,小雅充当令官,一派热闹景象。
杨砚和姜律中身边都有一位千娇百媚的花魁陪酒伺候,许七安举杯,笑道:“各位别拘谨,该吃吃,该喝喝。”
铜锣和银锣们起初还有些不适应,毕竟有两位金锣在场,让他们颇有压力。
但姜律中是个酒场老手,知道怎么活跃气氛,不停的举杯示意,甚至还能说荤话,与当值时判若两人。
渐渐的,银锣和铜锣们就放开了。
场上唯独两个人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来嫖的,杨砚和李玉春。
“你们两人,不愧是上下级,一个德行。”姜律中笑着打趣。
“姜金锣这话不对,”许七安喝了不少酒,有些飘了,大着胆子调侃两位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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