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蹲在井口边做什么?”许七安有些难以理解。
既然知道闹鬼,不应该害怕的躲着远远的?为什么要蹲在井口边,还一边害怕一边坚持。
“姐姐说,鬼专吃小孩子的。”许铃音皱着小眉头。
“然后?”
她一下子鬼祟起来,小跑着过来,小声道:“我在骗它出来,嘘...别给它听见了。”
“???”
许七安茫然的看了她许久,竖起了大拇指:“识食物者为俊杰。”
人都是有理想的,许铃音年纪小小,就找到了自己的理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吃的,只有我想不想吃。
为了好吃的,可以用自己当诱饵...这份决心和毅力,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个天才。
“那你继续努力,等骗出鬼来,大哥给你做成好吃的。”许七安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许铃音既害怕又向往的啄着脑瓜。
黄昏前,在离新宅不远的酒楼定了包厢,一家人下馆子吃的无比满足,尽管口味比不上桂月楼,但胜在便宜,距离又近,以后可以经常下馆子。
许七安躺在宽敞舒适的新房里,望着头顶的梁木,忽然想起一件事。
搬家的事,似乎没有写信告诉二郎?
“算了,这事儿用不着我操心,睡觉。”
.....
东屋。
婶婶哄睡了许铃音,回到床边,望着盘坐小塌观想的丈夫,她忽然有些担忧:
“老爷,以后宁宴娶了媳妇,会不会跟我争管家的大权?会不会让我们搬到西屋?
“我听说儿媳妇都很歹毒的,总想着法子斗婆婆。”
婶婶是幸福的,当年嫁给二叔时,许家的两位高堂早已故去,她没受过恶婆婆的欺压。
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尤其这宅子是许七安买的,她这个“婆婆”名不正言不顺。
许平志睁开眼,想了想,“以你的脾气和性格,准斗不过人家的。”
“哼!”婶婶无言以对,便娇哼一声。
许平志安慰道:“没准宁宴将来会娶一个蠢媳妇呢。”
婶婶一听,有道理,暗暗祈祷侄儿将来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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