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也找不到脱胎丸。
.......
“你就那么信任魏渊?愿意把身上的秘密都告诉他?”
昏暗的船舱里,杨千幻盘腿而坐,背对着棺材。
许七安是魏渊私生子这件事,他稍稍一想就知道不可信,许七安二十岁,而魏渊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在宫中当宦官了。
“爸爸什么的开玩笑的啦,玩梗你懂不懂。”许七安躺在棺材里,叹了口气:
“信任当然是信任的,魏公对我不错,很愿意栽培我。说对我恩重如山也不为过。但其实我有点抗拒把秘密告诉他。”
“为什么?”
“怎么说呢,魏公心思太深沉,叫人看不透,你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就不知道把秘密告诉他后,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这倒是,魏渊和我老师一样,都是心思深沉到可怕的人。即使是我这样的手握明月摘星辰的男人,也看不透他们。”杨千幻不解道:
“那你怎么愿意跟我聊这些心里话?”
许七安笑道:“因为杨师兄是有一颗赤子之心的男人。”
除了爱好装逼,其他一切都不在乎。
杨千幻点了点头,又觉得这话怪怪的,“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那有没有想过离开京城?反正你已经死了,天大地大的,哪都可以去。”
“可我的家人都在京城啊,能回去当然还是要回去。”许七安叹口气:
“青衫仗剑走江湖的日子,我也向往过。可是不管你走到哪里,天底下有一个可以随时回去的家,你就不会慌。而我一旦离开京城,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也许是太无聊了,两人先是随口扯皮,渐渐的开始说一些心里话。
“这倒也是,我出门在外的时候,只要想起还有司天监的师兄师弟,还有老师,心里就觉得踏实。并不是真的无家可归,只是在外游历。”杨千幻微微颔首。
许七安嘴上说要回去请教魏渊的意见,其实是敷衍杨千幻的,心里在权衡坦白的利弊。
魏渊对他好,他知道。但坦白之后,魏渊是选择重新封印神殊,还是选择睁只眼闭只眼?缺乏参照物的情况下,许七安不敢冒险尝试。
毕竟又不是魏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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