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深居简出,连四皇子和怀庆的事她都不上心,更遑论临安呢。”
太子嚼着食物,点点头:“孩儿觉得,还是尽早把临安嫁出去吧。”
陈贵妃仔细打量太子,蹙眉道:“太子何出此言?”
太子没有回答,闷头喝酒。
他无比确认,临安对那个铜锣有了些许情愫,少女怀春的年纪,临安又是那种娇蛮任性,实则心思单纯的女孩,最容易被人欺骗感情。
平时没人敢与她亲近,所以一直没有出现端倪罢了。
一旦有一个对她胃口的男子出现,那种情愫就会滋生,会茁壮成长。
临安最近郁郁寡欢的表现就是证据。
好在那铜锣已经殉职,但太子也意识到,临安到了该嫁人的年纪。
“少喝点,少喝点.....”陈贵妃皱眉劝道。
心里想着事儿,担忧着胞妹的情感问题,太子殿下不知不觉喝高了,他感觉小腹内一阵阵灼热。
周围眉清目秀的宫女,此刻看来也显得诱人。
“母妃,我先回去了。”太子打了个酒嗝,起身告辞。
寒流扑面而来,室外空气清新,吹着冷风,太子这才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
他带着侍卫返回,路上,看见一位宫女侯在路边,瞅见太子一行人,;立刻迎了上来,施礼道:
“太子殿下,福妃请您过去一叙。”
........
韶音宫。
裱裱推开窗户,视线里,皑皑白雪覆盖了整个院子,洁白无瑕。
她眼圈红肿的像桃子,刚才看着狗奴才寄来的信,看着看着又哭了。
信上的措词语句,正经中夹杂跳脱诙谐,看着信,脑海里就能浮现狗奴才的音容笑貌。
但临安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那样的笑容,那个人死在了云州,他会躺在冰冷的棺材里,飘过万里之遥,安静的,无声的返回京城。
更让她难过的是,以自己公主的身份,想参加他的丧礼都做不到。
寒风吹在脸上,冰冷彻骨,她伸手一摸,发现眼泪又来了。
“哭什么哭,只是死了个狗奴才啊,明明只是死了一个狗奴才.......”裱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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