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翻飞,嘴里嚷嚷着:“母妃母妃.....”
屋子里,陈贵妃正在偷偷抹眼泪,见到女儿跑进来,连忙别过脸,擦拭泪痕。
诈呼呼的临安一下子安静了,缓步走到陈贵妃身边,握住她的手,妩媚勾人的桃花眸里闪过心疼:
“母妃,太子哥哥会没事的,清者自清,您别哭啦。”
前阵子她情绪糟糕,一半是因许七安的殉职糟心,另一半就是太子的遭遇,以及陈贵妃整天以泪洗面。
作为女儿,看着母亲郁郁寡欢,日日垂泪,她心里很不好过,却无能为力。
侍立在一侧的贴身宫女低声道:“这几日,有宗室的亲王来见了娘娘,他们说,外边的大臣们在商议着另立太子的事宜。
“娘娘听了后,便大哭了一场,连着两天都没怎么吃饭。”
临安大怒,“这群没远见的狗东西,干嘛和母妃说这些。”
她气的骂叔叔们是狗东西。
“临安,别说浑话。”陈贵妃反握住女儿的小手,神色凄苦:“你太子哥哥是庶出,这些年总有人说他得位不正,废了也好,母妃也不用成日提心吊胆。”
这话让临安心火大起,她知道母妃指的是那位虎视眈眈的后宫之主。
大宫女叹息道:“如果案子能查的真相大白就好了,可是这么多天了,一直没进展。”
案情是要保密的,许七安几次三番对两位公主强调。
但现在,见母亲日渐消瘦,眼眶红肿,临安忍不住了,大声说:“谁说没进展的,许七安已经把案子查的差不多了。”
陈贵妃眼睛一亮,直勾勾的凝视着女儿:“案子快真相大白了?那个,那个许七安真的快查出来了?”
激动之下,用力握紧了临安的手。
“母妃你捏疼我了。”
既然已经开口,裱裱就不再隐瞒,说道:“母妃,是皇后陷害的太子,一定就是她。”
陈贵妃脸色大变:“临安,不得胡言。”
“母妃别急,临安有确凿证据的......”
当下,她把案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之陈贵妃。
“果真是她,当年,要不是她不守妇道,陛下岂会将她打入冷宫,岂会立我儿为太子?”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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