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上官氏的老宅只是一座三进的大院,比许七安买的那栋豪宅强不到哪里。当然,论精致和奢华程度,肯定要吊打许府。
而且,这里守卫很多。
许七安趁着马车缓缓停下,从怀里夹出一张路上准备好的望气术纸张,以气机引燃。
马车在上官府外停下,怀庆踩着小马扎下来,径直进了府,门口的侍卫不敢拦。
途中,怀庆与许七安说起上官氏的家史,上官氏并不是钟鸣鼎食的大族,外祖父上官青官拜户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
但这都是在上官皇后入主凤栖宫以后的事。
在此之前,上官家不过是一个小家族,怀庆的外祖父上官青,也只是做到户部度支主事,正六品罢了。
“魏家和上官家是世交,魏公少年时,家境贫寒,曾在上官家读书。外祖父算是他的半个授业恩师。”怀庆公主说道。
许七安点点头,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魏渊和皇后是渊源。
“那魏公.....”他顿了顿,还是问出了疑惑:“是怎么进宫的?”
怀庆公主摇头。
穿过前院,丝竹管乐之声传来。
远远的,他们看见后堂的门敞开,七八名身穿薄纱的舞姬翩翩起舞,乐师奏响靡靡之音。
许七安瞪大了眼睛,说实话,他在教坊司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但就算是教坊司里的舞姬,也没有堂内那些女人穿的大胆。
那些女人既没穿肚兜,也没穿亵裤,仅仅套了一层薄薄的纱衣,随着舞姿展露身体隐私部位,卖弄风骚。
堂内,主位坐着一个皮肤白皙,皮相极好的中年男人,留着两撇小胡子,左手搂一个美人,右手搂一个美人。
左手豆腐乳,右手逗比,色眯眯的欣赏着翩翩起舞的舞姬。
两侧坐着几名食客,好不快活。
许七安对这位国舅的荒唐好色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胞姐都快被废了,他还在这里纵情声色,更荒唐的是,皇后还是为背锅的。
气抖冷,扶弟魔们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
长公主在堂外停了下来,侧头,看了眼许七安。
心领神会的许七安摘下佩刀,走到门口,用刀鞘“哐哐哐”的敲击门框,喝道:“查房,男的蹲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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