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里夹带着自傲。
度厄大师没有表态,转而问道:“第一个恒远与你交谈时,可有说过关于邪物的信息?比如说,他知道邪物的根脚,知道邪物某方面的信息。”
净尘回忆片刻,摇头:“他只说桑泊底下的封印物与佛门有关,并在讲述案件时,说自己见过那只断手寄宿在师弟恒慧身上。
“师叔,这事儿其实可以验证,只需召外头的恒远过来质问。”
度厄却再次问道:“他真的没有透露半点邪物的信息,来诱导你吐露更多的内幕?”
净尘摇头:“没有。”
度厄大师“嗯”了一声:“我知道他是谁了,你现在去打更人衙门,找那个主办官许七安,我有话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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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安从勾栏里出来,浑身轻飘飘的,感觉骨头都酥了,一边享受马杀鸡,一边看戏听曲,这种日子真逍遥啊。
一个时辰里,勾栏里的姑娘换了一批又一批,笑靥如花的进来,双手发抖的出去。
“可惜勾栏里的姑娘们本职工作是贩卖海鲜,不是专业按摩,水平还是差了些。这时代有青楼有教坊司有勾栏,少了足浴店和按摩店,可惜了。”
这个点儿,已经散值了,没必要再去衙门,许七安在路边雇了马车,返回许府。
“大郎你可算回来了,衙门有人找你,在府里等了许久,茶都喝了两壶了。”门房老张见大郎回来,赶紧迎上来。
衙门有事找我.......许七安略一沉思,猜测是西方佛门的人找他。
进入会客厅,看见一位黑衣吏员坐在椅上喝茶,目光频频往外看。
“哎呦,许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无数次的张望中,终于看见了许七安的身影,这位黑衣吏员喜出望外,道:“您再不回来,等宵禁后,我只能留宿贵府了。”
“什么事。”许七安直入主题。
“不久前一位佛门高僧来衙门找您,没找着,便去见了魏公。魏公派我在府上等您。”黑衣吏员说。
不过是一个和尚而已,魏渊犯得着这么郑重对待?他西方佬算什么东西,我堂堂东土中原,什么时候能站起来,气抖冷。
许七安面无表情的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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