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哭道:
“宁宴,二郎他,他怎么样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家里只有你能救他。”
许平志唉声叹气。
“我见到二郎了,他很好,没受什么伤。”许七安拍拍婶婶的小手,又拍拍妹子的小手,安慰道。
婶婶不信,明艳的眼波凝视着侄儿,抽了抽鼻子:“大郎,你可不要骗我。”
许七安不理婶婶,看向二叔,低声道:“用了些非常规手段,我绑架了孙尚书的嫡子。”
许平志脸色大变:“宁宴,你坏规矩了。”
“放心吧,他没证据。而且,我也没让他帮二郎脱罪,那样太难了,反而容易让事情脱离掌控。我只是让他不得动刑。对于孙尚书来说,这是可以做到的小事。而相比起鱼死网破,他更在乎嫡子的性命。”
虽然是坏了规矩,但尺度把握的好,就能让事情影响降到最低。
况且,孙尚书确实没证据,人又不是他许七安抓的。司天监的望气术更不怕。
平阳郡主案里,誉王就是没有证据,女儿无故失踪,他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当然,事发之后,梁党付出的代价是满门抄斩。
只要效果好,就算是写在大奉律法里的规矩,也有人铤而走险,更何况是潜规则呢!
念头到此,许七安看向没心没肺坐在一旁吃糕点的丽娜和许铃音,说道:“今日你们别出门了,丽娜,白日里,府上女眷的安危就靠你了。”
“好哒!”丽娜一口答应。
这小黑皮虽然不大聪明,但是她能打啊.........许七安对她颇为放心。
至于被官场孤立,且不说孙尚书会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即使传出去,他也不怕,身为魏渊的心腹,他的敌人太多了。
还怕被孤立?
许七安可不是要走仕途的读书人,他是打更人,两者性质不同。前者需要名声,需要官场认可。
而打更人,并不需要。
魏渊在,他就在,魏渊倒,他就倒。
许平志张了张嘴,没发表意见,内心怅然且欣慰,欣慰的是侄儿成长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他拍后脑勺的小子。
怅然则是再也拍不到这小子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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