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砰一声,气机炸成涟漪,他像是被攻城木撞中,双腿滑退,后背狠狠撞在舱壁。
坚固的木墙咔擦断裂。
一点金漆从许七安眉心亮起,迅速走遍全身,现出灿灿金身,一字一句道:“我脾气很暴躁的,扑盖仔。”
魏渊提点他,要和镇北王的人打点好关系,这是为了查案更加方便,不至于事事遭遇刁难。
但魏渊绝对不是要他卑躬屈膝,对镇北王的人笑脸相迎,打了左脸,还凑上去右脸。
因为,如果案子没有头绪,他这个朝廷委任的主办官,可以平安无事的返京。如果真查出对镇北王不利的证据,即使他和褚相龙是拜把子的交情,也无济于事。
许七安早看不惯褚相龙了,趁着小老弟遇难,落井下石,谋夺他的金刚神功。
双臂酸疼,牵动经脉旧伤的褚相龙,不敢相信的瞪着许七安。
他居然敢动手?
他真觉得自己一个小小银锣,得罪的起手握实权的将领、镇北王的副将?
“将军!”
褚相龙的卫队勃然大怒,齐刷刷的涌过来,握着军杖,对准许七安。
只要褚相龙一声令下,他们就上去制服这个狂妄的小子。
“许大人!”
百名禁军同时涌了过来,簇拥着许七安,表情肃杀的与褚相龙卫队对峙。
他们的立场非常清晰,虽然禁军与银锣是不同衙门,互不干涉,但许七安现在是主办官,使团的最高领袖。
而且,就凭他刚才那番话,就值得自己为他拼一回命。
“统统住手!”
喝声从船舱传来,闻讯而来的几名官员疾步走出。
都察院的两名御史、刑部的总捕头、大理寺的寺丞,他们身后是各自的侍卫、捕快。
两名御史一上来就和稀泥,一叠声的说:“有话好好说,两位大人何必动手?”
大理寺丞看了眼裂开的墙壁,以及现出金身的许七安,阴阳怪气道:
“许大人好身手,这身神功,恐怕整船人加一起,都不是您对手。”
“你们来的正好。”
褚相龙恶狠狠的瞪一眼许七安,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指着许七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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