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失去了纪律与组织性,人数再多,也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
“将军!”
营外有传令兵大喊:“将军,有有……”
“什么事如此失态,不知这里正在军议吗?拖出去,重重鞭苔十下。”
传令兵刚进来,哪知举止失措一下撞到刘仁愿手上。
被刘仁愿一骂,守住营门的两名亲卫忙上来,将这名脸都吓白的小卒拖了出去。
就在营门外,脱去衣甲,光着膀子啪啪鞭打了十下。
过了片刻,才由亲卫把传令兵两边膀子夹着拖了进来。
这是刘仁愿给军中立下威严。
他可以对士卒仁善,可一但有机会,也不吝冷酷无情。
为将者,必虚在慈与严二字上自由转换。
一味的慈和一味的严,都带不好兵。
进了帐内,刘仁愿亲自上前,当着众将的面,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传令兵的身上,将他背后的鞭痕和赤膊的身体遮挡住。
“疼吗?”
刘仁愿声音变得温和。
“本将打你,你可怪本将?”
“不……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怪。”刘仁愿扶起对方,在对方惶恐之下,安慰道:“本将一向赏罚分明,方才在开军议,你大声喧哗,扰乱了军议,本将打你,是依军法处置,你可心服?”
“服,服了。”
传令兵声音哽咽道:“是是属下不好,不该一时激动,乱了军规。”
“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切莫犯军法,否则我能饶你,法不能饶。”
“是!”
传令兵用力点头。
刘仁愿又向一旁的亲兵道:“从我的俸禄里,取十贯钱给他,让他安心养伤,再请大夫给他医治。”
这话说出来,传令的小兵真的服了。
卟嗵一声跪下,以头顿地。
“郎将,是小人无礼,犯了军规,本该受罚,当不得郎将如此……”
“起来,起来。”
刘仁愿将他扶起,接着道:“罚你,是为军法,赏你,是我爱你是条汉子,方才鞭苔很痛吧?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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