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暖色的灯光,华丽的装潢,舒缓轻柔的音乐,无不提示着到这里来到每一个人他的华贵、高档以及不菲的价格。
我望着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的他,让我产生了一种穿越时光的错觉。
十五年前他也是这么牵着我的手,走在和这里极为相似的地方,那时的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而他则是当时香草街小有名气的坐台香草。
那个时候的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连城,当然在那种地方每个从事那种职业的男人都不会用真名字,但连城却是货真价实的名字。
按照他的说法连城这个名字可以诠释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价值,我价值连城。
这是一间只能容乃三四个人的小包间,虽然小但五脏俱全装潢一点也不必那些豪华包间差上分毫。
我和连城都慵懒的蜷着腿坐在高档的真皮沙发上,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杯拉菲红酒,桌子上被喝干的空瓶子横七竖八的躺着。
其实我并不爱喝红酒即使手中这杯价值数万远的拉菲,但正如连城所说我们喝它并不是它有多么甘醇而是它的价格,如果这杯酒不是拉菲那么它的价值比马尿高不了多少。
我虽然并不完全赞同连城对于酒的看法,但我也确定此时此刻在男人泪里的所有点拉菲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都不会觉得这种苦涩的酒有多么好喝。
但是今天我们二人却喝干了四五瓶拉菲,因为今天我们的话如同酒一样说的很多。
今天我更像是一个倾诉者,倾诉着这许许多多日子来压在我内心上的哀怨与彷徨,她在这中间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端着酒杯静静的听我倾诉,听我倾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又想离她而去又日夜思念的女人隋妍姝。
隋妍姝是我在连城面前提到次数最多的女人,虽然连城并没有见过她,但我觉得连城比我还要了解她。
连城是反对我和她继续在一起的,但连城却从来没有说过,这并不是连城对我有所顾忌,而是因为他是连城。
连城是那种从来不会对身边人的生活做出任何评价的男人,他做的只是在你做出判断后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帮助你的人,就像当年我向他提出要去香草街做一枚任女人随意采摘的香草一样。
当时的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在当天夜里便带我走进了这个充满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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