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和他都已经不再是那任人采摘的香草,地位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二人的友谊,反而因为时间的积淀我们的友谊越发的浓醇。
今天很明显我们两人都喝多了,多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平常不敢说的话,多的即使如拉菲一般浓郁的红酒都觉得澹如白水,多的两个人在这间包房放纵的痛苦、嬉笑、她甚至赤着足站在沙发上给我唱了首歌,歌的名字就是男人泪。
就在我们极度兴奋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连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恢复自己端庄的仪态,而是赤着双脚站在桌子上,右手举着麦克风,左手端着半瓶红酒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着她那如风摆杨柳般的腰肢,向斜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桌上的我做着各种性感挑逗的动作。
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连衣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服务生,她显然被眼前这两个放纵男人的形态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呆立了几秒钟之后小心翼翼的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来到连城的身畔小声的说道:“连哥八号包房的客人到了。”
连城依然带着醉态的说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说我一会儿就到。”
能够让连城亲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响,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
所以当赤着脚穿上被他甩在角落里的高跟凉鞋后,我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连城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你现在这里躺会,晚上去我家睡。”
说完他没等我回话便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复,因为我从来就没拒绝过他,因为他是一个从来不让我受伤的人。
世上只有两个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个是连城另一个便是我的父亲。
我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渐渐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饱经风霜的父亲。
我来自川北的一个名叫青峰岭的地方,犹如名字一样我们那里是一个山多地少的穷困地方。
我的父母都是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算我在内一共姐弟四个,而我在家里排行老三。
家里虽然很穷但是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告送我说:“娃子你要好好学习,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山的外面看看,咱们陈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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