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赌约却也实是太过有趣刺激,他争强好胜的性子一时既起,就再收不回来,一门心思的就想自己教出的徒弟能够胜出。
完颜康平日在丘处机面前又总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把那般骄横跋扈的纨绔子弟的嘴脸显露半分,打心里对他这个严厉的道家师父是怕的紧。因此丘处机就没怎么多想,只道桥到船头自然直,只待比武完毕之日,再跟他好好纷说过往,痛陈利害。而这完颜康本身既是汉人血脉,又是忠良之后,再凭着自己这个师父的名头压着,他就总能转的过念来,舍了这份富贵,老老实实离开中都,作自己的得意徒弟。
丘处机一边想一边向前又疾走数步,突然发现皑皑白雪纷飞下,一个熟悉的身形缓缓走来,定睛一看,却正是自己在此番地调教多年的徒儿完颜康。
完颜康此时头发肩头满是积雪,眼神呆滞,浑不知日月,只是昏昏沉沉的前行,丘处机赶忙上前拉住他,怒声道:“如此大雪天里,你穿的这般少,浑不爱惜自己身子,又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在这街上失心疯一般的乱走?你看看身边有你这样行路的么?”
完颜康一愣,看着丘处机正在眼前跟自己发火,积威之下,不敢顶撞,心头却尤感烦躁,盯着丘处机看了半天,梦呓般道:“那个最关心疼爱的父亲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娘说那个姓穆的糟老头子是我父亲,我娘一定是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我不是汉人,我不是汉人,汉人都是没用废物,我怎么会是汉人?”
丘处机听不大明白他这说的是啥,但听他说汉人没用,一时间怒气勃发,啪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厉声道:“为师就是汉人,你这是在说我没用了?”
完颜康捂着自己脸庞,也自觉说错了话,歉意道:“我不是说师父你,我没那个意思……”
丘处机怒道:“本来我还想过些日子再跟你说的,但如今你居然说这番话,我就说给你听好了,你本就不是金狗家中的子弟,你的父亲叫做杨铁心,是的汉人英雄杨再兴的后裔,你也该姓杨,名字就叫做杨康,你的名字是我在你还在你母腹中时就起好的,你还有个的义兄姓郭,叫做郭靖,你们两个的名字和起来的意思是让你们二人长大后不忘汉人前宋靖康之耻,要记得徽钦二帝被掳之辱!”
完颜康盯着丘处机的眼睛直看,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做秽的端倪来,此时雪下的尤大,两人头顶盖了厚厚一层积雪,耳畔颈项间融雪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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