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嗯哼……痛……”妻子的娇呼让我知道,我身下已然突破妻子身下双腿间那两片守护,进入她身体里。
只不过我很感到奇怪,即便我很用力挺入,只感到妻子雪雪呼痛的同时,她的身子最多只能容纳我少部分的阴茎,这种奇怪我自以为是洞房初夜新婚妻子的羞赧,很快就在妻子身子里一泄如注。
事后羞恼的妻子用力把我挪开她的身体,躺在床上愣了愣,眼泪珠子吊坠似的从她眼角滑落。
第二天清晨,身体不便的妻子起身踉跄着与我一起操持这个家。
直到妻子怀孕,我才知道,与我夜夜春宵的妻子并非是想阻止我与她亲热,而是……妻子那儿十分浅,刚入门已经顶着她宫颈。有话说是夜夜春宵总会让自己的女人怀孕。事实也是如此,没多久妻子吃饭的时候干呕让有些慌神的我带着她去了医院确诊……怀上了。
怀孕的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也知道我知晓这个消息比她还高兴,毕竟,现在已经是新的时代,没有任何男人不对自己媳妇怀孕更高兴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怀胎自然是辛苦的,看着妻子的孕吐吃不下东西,心里难受的我想方设法倒腾了些酸梅,去仔后打成浆,和着每天给妻子做的饭菜送到她手里,难得看到妻子每顿饭吃下第一口后抬眼含着泪花儿的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妻子的感激。
匆匆十月,妻子的身子愈发笨重起来,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路边,妻子问我给孩子取了啥名儿?我看了看街道的华灯,想了想道:“儿子就叫秦桦,祝愿他像桦树一样;女儿也叫秦华,祝愿她像这华灯一样。”妻子笑着歪头在我怀里,含着笑意。
这一天早上安顿好了妻子,也把两个人的午饭做好了放在妻子床头拿毛巾裹好饭盒,吻了吻妻子额头道:“我去单位上送个档就回来。有事儿就让人打电话给马大哥,他毕竟是弟妹的兄长,跟咱们沾点亲带着故呐。”妻子点点头看着我出了房门。
送了档,我接到了我上级马征的电话说我媳妇快生了。火急火燎的我抄起自行车就往三十多里地外的家奔去。一路颠簸之中,带着疲惫和一身泥水的我奔回家中,看着满脸扭曲,浑身大汗的妻子不停的哀嚎,我心里没了主意,比我更早的马征和马珂一个在卧房外烧水准备,一个在屋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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