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一紧被他握住,嫩膣里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约莫百十抽过去,叶飘零往她身后一贴,轻哼一声,通体酣畅,阳精喷涌,射入到她花芯深处。
白蜜黏腥,蕊管紧凑,阳具一退,便自然挤出,缓缓垂流。
骆雨湖大仇末报,本不该惦念太多,但此刻爱意正浓,情不自禁将指尖塞入微肿膣口,妄图让那一汪子孙,都蓄进她孕宫之中。
知道叶飘零一夜至少也要出精三次,她捂着下身转头过来,将发丝往后一拨,依偎在他怀中道:“主君,趁我还有力气,也叫我来,你歇歇,好么?”叶飘零口中不答,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鬓发,翻身仰躺,眯起双目。
骆雨湖心中一喜,拿过汗巾夹在股心挡着,趴在他身上一口口亲吻,一直亲到那仍沾染着不少淫汁浪液、灯烛映照微微发亮的阳物上。
那些本就都是两人身子里流出来的,她轻轻一嗅,吐舌环绕,为他仔细舔净,跟着口唇洞开,学成牝户模样,将那再次昂扬的棒儿吞入。
骆雨湖不擅此道,舌儿垫着吞吞吐吐,动了百余下,觉得这宝贝已硬足,便给自己鼓了鼓劲儿,起身抬腿,颠倒乾坤,骑在了叶飘零身上。
他颇有兴致望着她,一手枕在头后,一手伸向下腹,指肚上勾,轻巧拨弄着她的淫核。
肉豆方圆最是敏感不过,骆雨湖忙道:“主君莫玩,你一玩,雨儿便没力气了。
”“如此便没力气,明日罚你多蹲马步半个时辰。
”“哼嗯……”她娇嗔呻吟,白白的臀儿一扭一扭,还是将那染遍津液的肉柱一寸寸吞入腹中。
褶皱舒展,孕宫推压,她舒畅吐气,不去想打听来的那些奇技淫巧,只循着心中所思,身子所欲,柳腰摆动,乳晃臀摇。
可女子在上终究不是那么容易,她技巧笨拙,经验稚嫩,晃到酣处激动不已,噗噜一下,滑溜溜的鸡巴便脱了出去。
她急匆匆往下一坐,叶飘零赶忙伸手将她一托,道:“对准。
”她这才醒觉,自己差点便坐歪了。
这要是给主君将鸡巴坐折,她怕不是要悔恨到去乱坟岗里找棵歪脖子树,自挂东南枝。
扶回去又动了一阵,见她速度越发迟缓,叶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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