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忽然如万丈深渊暗不见底的眸子,骆雨湖浑身一紧。
但她已不会怕。
更不会逃。
这是她动心动情的男子,她已能直视着他,维持气息的节奏。
进、出,进、出,进、出……呼、吸,呼、吸,呼、吸……叶飘零越来越快,动作迅速变得狂猛。
木床仿佛快要垮塌,发出痛苦的吱嘎呻吟。
他攥住一边小巧的乳房,俯身啃咬另一颗嫣红的奶头,弓弦般扯紧的肌肉爆发出狰狞的力量。
粗糙的单子都留不住骆雨湖的娇躯,转眼间,她就被日得挪到床头,后颈抵着凉飕飕的土墙,花心每次传来酸中带痛的沉重欢愉,后面的糊墙泥都会发出喀喇轻响,掉落几块残渣。
“呼……呼哧……”叶飘零正沉浸在恣意放纵的酣畅快感中,气喘如牛,连平日睡觉都不肯收掉的警戒,此刻都被压缩到极致。
随着擂鼓一样的心跳,他狂野地在骆雨湖嫩蕊中宣泄。
若说之前那次,他是在化解使用剑法留下的煞气,那么这次,他才算是对着练剑以来积累的隐患下手。
自开荤那次将师父带来的青楼女子弄到昏厥险些不治,他就没再这般不知节制过。
他始终在生与死的界限之间闪转腾挪,不愿回头去看,那留下无边阴影的高耸山峦。
他看得出,骆雨湖已经不再仅仅是快活。
如此凶暴的奸淫,除了天生体质不同、越痛越是开心的奇女子,再没谁会从中寻到更多愉悦。
他喘息着放缓动作,拉过被子,垫在她后脑与土墙之间,望着她脖颈上留下的一道牙印,缓缓道:“来日方长,今夜,就先如此吧。
你夹紧些,我出了精,咱们便歇下。
”骆雨湖摇了摇头。
她嫣然一笑,指尖划过他胳膊上更深些的牙印,道:“主君只管来吧,我真受得住。
这比每日练剑的辛苦,强不出什么。
”“会痛。
”他按了按嫩乳旁已有些发青的指印,喘息道。
“泄了,就不会了。
”她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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