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只剩下那两把剑,耳中,也只能听到他间或不留情呵斥的声音。
“用尽全力!每一剑都要当作你这辈子的最后一剑。搏杀之际,你以为敌人会因为你长得好看就多给你一次机会么?”“闭嘴!不要呼来喝去。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到剑上,杀死对手后,你可以踩着他的尸体尽情叫喊。”“放心丢过来,凭你如今的实力,要伤我还早了十年。”“这便脱力了么?你之前几年练的是剑还是绣花?”如此,一个多时辰过去,夏日骄阳,都已坠落西山,火堆噼啪轻响,鱼肉焦香随风飘荡,刺出的剑尖微微发抖,骆雨湖总算听到了最想听的话。
“好了,雨儿,今日到此,休息吧。”她咬了咬牙,硬是将这一招腋下反撩使完,才哈的一声吐出一口大气,噗通跪在了地上。
双腿酸软胀痛,双臂好似灌满泥沙,汗如雨下,衣衫尽湿,她总算明白,为何此前练习的双花刺提升不上实力。
付出的不够多,得到的自然就不够强。
双剑已拿不稳,她松脱小指勾环,一翻身瘫软在草地上,樱唇洞开,毫无形象的呼哈喘息,只觉浑身筋肉仿佛都要断掉。
叶飘零过来坐下,抓起她一只脚搁在怀中,按住膝盖将足尖往上一压,拉直了她小腿后那条酸痛肌肉。
“啊——!”骆雨湖身子一挺叫了出来,但马上,就感觉到他的指尖正在运力按揉拉紧肌肉的两侧,那股沉重的酸痛,随之缓缓流逝。
“你过往的日子太娇贵,适应这种练法,少说还要半个月。反悔,还来得及。”他揉了一会儿,换另一条小腿,口中提醒道。
她咬紧牙关,这次没有痛呼出来,等到最难过的那下过去,才喘息道:“咱们路上讲好的,我……将自己给了你,换你……一朵银芙蓉。你要……帮我报仇。
我做牛做马……绝无怨言。”“我有马。”他淡淡道,“我不耕田,不需要牛。”她气得脚掌一蹬,蹙眉盯着他,“这就是个说法,又不是真去当牛做马。”“有话直说,弯弯绕绕,就不怕我真将你套上辔头么。”他微微一笑,将她一翻掀到面朝下趴卧,那双修长、有力、粗糙但又充满男性魅力的手,结结实实按在她大腿内侧。
这已是比脚掌还要私密的地方,寻常闺女被人摸到,可说等同失节。
但她如今只当自己是个签了卖身契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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