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骆雨湖这有心算无心的,早已神魂颠倒精疲力竭睡死过去,叶飘零莫说只是叫走个人,便是当场脱了裤子掰开腿,她也要等被日痛了才能醒转。
路上听叶飘零说了情形,脚一踏地,骆雨湖先直奔井口,提了一桶清凉撩起泼在面上,让头脑彻底清醒,跟着撩起裙摆一抹擦干,转身进屋。
一来一回,屋中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卫香馨坐在桌边,单手扶额,一眼望去,似已疲惫不堪。
她微微昂首,看见叶飘零进来,喃喃道:「我找不到什么可疑之物。
叶飘零,我的小师妹,是不是也要白死了?」「不会」骆雨湖看一眼叶飘零表情,知道他要实话实说,赶忙抢先道,「大家群策群力,定能将真凶找出,绝不会让她白白死掉」她走到桌边,先拿起绣册,放在卫香馨面前,道:「代阁主,这一页遗书,当真是邓佩芽亲手绣上去的?」「嗯」卫香馨点点头,「她用的绣线还在房中,手法是她以前的习惯。
别人兴许认不出,她不愿留守的时候,是我去劝的,我自然知道」骆雨湖拿起书签,指肚在墨迹上轻轻一蹭,「这签,似乎也是新写的」卫香馨一怔,拿过看了一眼,道:「这我倒不曾留意」骆雨湖沉吟片刻,道:「代阁主,按照主君和你的推断,王晚露的死应当是个意外。
凶手是在偷钥匙的时候发现了辛盈蜜房中的道歉画儿,觉得可以利用,才起了杀心,决定嫁祸」「应是如此」「偷钥匙的人,必定是怀了孩儿,却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偷偷堕掉的女子。
邓佩芽并末怀孕,因此这人绝不是她」卫香馨略一颔首,道:「所以此事应当还有一个凶手,让小师妹情根深种,宁肯一死以谢天下,也不愿将他指证出来。
可小师妹离开门派之后的行踪一贯隐秘,也从末办出需要我们帮忙收尾的荒唐事。
真有这么一个情夫,要从何找起?」「要是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情夫呢?」骆雨湖抬起手,望着自己纤细灵活的指尖,轻声道,「我今晚凑巧就知道了,女子,同样可以让女子意乱情迷,不能自已」卫香馨蹙眉转眸,道:「你是说,让小师妹动了真情的,是个女子?」骆雨湖轻声道:「本我也没有几分把握,可你想,陶嬉春和王晚露可以暗通款曲结下私情,邓佩芽也是留守于此的前辈,三十多岁仍孤零零孑然一身,真有个知心体意的同门嘘寒问暖,她抵受得住?」卫香馨眉心越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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