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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沁芳(6)(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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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拍她的肩,转身出门。

    骆雨湖的手掌,不自觉滑向自己裙下衬裤的裆部。

    她这几日已经从千金楼的女人们嘴里听到了不少关于叶飘零的传闻。

    他激战之后要女人,喝酒之后要女人,除此之外,大都像块凉冰冰的石头,硬邦邦还捂不热。

    这话骆雨湖自然不信。

    因为指点她武功,盯着她练剑,擦洗身子时会出手帮忙,在野外还会为她运功烘干衣物的男人,绝不是冷冰冰的石头。

    可他也确实一直没有要她。

    她第一晚只穿了不及大腿的亵裤,和薄薄一条抹胸,睡在他身边,被他按摩酸痛肌肉的时候,那荡漾春心一浪接一浪。

    若他俯身上来,她绝对不会有半分推拒。

    只是担心两股酸痛,服侍不好,叫他无法尽兴。

    之后她一夜比一夜穿得少,到昨晚,净身上床时,就只夹了一条防来月事脏了单子的骑马汗巾,白棉布裹着坟起阴阜。

    可他掀起被子上来,仍只是将她搂住,为她按松各处酸痛,便一抹披散乌丝,叫她睡了。

    这叫她如何不心如止水?天可怜见,她总算等到了他说喝酒的时候。

    又不免有些担心,那些女人说的也都是听来的小道消息,当真准么?心下乱了,铺床叠被也慢了几分,叶飘零开门回来,骆雨湖才刚刚弄好,忙绕出屏风,随他一起在桌边坐下。

    虽说嘴上一直跟侍妾一样喊他主君,但他从没真如待下人一样待她,只是觉得这比恩公听着顺耳,没再置喙。

    骆雨湖想不出,他们这到底该算是什么关系。

    主仆?尊卑不分。

    师徒?夜夜同寝。

    爱侣?处子童贞。

    第一杯酒饮下,她仍十分茫然。

    但夹起佐酒干丝,还末凑到嘴边,她就发现,叶飘零的眼神变了。

    他不过才喝了两杯。

    千金楼是为了让豪客微醺起意,留宿花房一掷千金的地方,可不会盼着男人烂醉如泥。

    他既然嗜饮,那喝这样的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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