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亲,娘亲!!!”
“莹儿!莹儿!!!”
“啊啊……啊啊……”
“汝之女,断非此也……啊啊……啊啊……皆因……汝……汝……愿予,而非兵也……”
帷内,魏氏的脑海中不断映出着在刘柱营中看到的一幕一幕,痛苦的,用着自己的双手,掰开着自己双腿间的缝隙,不知羞耻的——不,她不是不知羞耻,而是在经历了这一切一切后,就连最后一点反抗的心都不敢有的——是的,那些女人,那些被锯掉四肢,用铁钩子勾着乳头和下身,吊在那里,给牲口强奸的女人,还有那些手和脖子被木头锁着,只能弯着身子,撅着屁股,被各种男人强奸,就连刚生下都未足月的胎儿,都被那些人拿走的女人!
魏氏的身子里,就仿佛有一百把刀在割着一样,羞耻的,轻声的,念出着自己的名字,还有自己母吼的身份——当她用自己的手指,扒开自己身子下面的蜜穴时,那冰冷的空气,随着花唇的缝隙,钻进自己身子里的一刻,魏氏的身子都是一颤,都如坠在冰窖一般,颤抖着,咬着粉唇,生怕自己哭泣出来——是的,她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妖魔对自己说过的话:不要在主人面前哭出声来,要笑着承受这一切,笑着承受自己的卑贱、淫荡、羞辱,只有这样,主子才会开心,你的男人,还有你的孩子才可以得救。
呜呜……夫君……夫君……魏氏在心里无力,绝望,既期望爱郎来救自己,又怕他来救自己的无力的念着,念着。
“哦?带来了啊?这母狗怎么样啊?”
帷中,刘马衣继续大大咧咧的坐在椅上,仰着下巴,就像个不知文墨的市井小卒一般,朝魏氏身边的魔人问道。
“禀主,此吼性卑,喜淫,毛长,花瓣肥厚,双乳敏之……”
那个魔人略略行完一礼后,就拿出一根端头处有个扁扁小板的黑色软棍,朝魏氏的双乳,还有身子下面的肉缝处一指——“啪”的一声,当那长长的小板,落在魏氏的双乳,还有用手指掰开的身子下面的一刻,不仅是魏氏,就连被众人使劲按住的陈乐,都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的……魏氏的身子颤抖着,感觉着那肮脏不堪的小板在自己花穴口处的碰触,那冰冷的板子,在魔人的手指下,被压得弯弯的,挤弄着自己花穴口处的边缘,撩拨着自己黑黑的羞毛,还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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