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明知道他们要自己做什么,却还能如此坦然,就好似自己是他们的阿娘,为他们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她仰着小脸,被军士抓的云鬓都微微散开,几缕凌乱的发丝自额角垂下,搭在她光洁的额侧。魏氏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不自觉的流出泪来,两行清泪,都化为两行细流,沿着她的小脸向下滚去。
军士用口唇漏风的嘴巴狞笑一声,瞧着魏氏,又瞧了一眼陈乐——身下,魏氏也望着自己的夫君,旦见夫君都未有一丝要来救自己,保护自己之举。
她凄然的笑着,痛苦的笑着,望着那根丑陋满是尿骚味儿的狰狞阳具,都不知自己是怎样张开的嘴唇——帷幔之内,所有人都望着这位绝美的贵妇,看着她光着身子的蹲在地上,仰起粉颈,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从着下面,朝那个军士的肉棒舔去。
“哦?太守、夫人行房时,亦是此乎?”
刘柱那方,那名疤脸副将还在继续羞辱着他们夫妻二人的说道。
“咯咯……咯咯……”
陈乐的脸涨的通红,几欲滴出血来!他眼看着自己的娘子缓缓将嘴唇分开,吐出一抹红艳丁香小舌的舌尖——他不明白,不明白即便自己迫于情势,但昭儿也不该如此啊!!!
他眼看着,看着娘子的舌尖和那名军士的阳物触到一起,那红润小舌尖上的香唾都好似晶莹的玉珠般,闪着亮光。红润的舌尖,是那么柔软,湿润,而那军士的阳物却是那么丑陋,不,这和丑不丑陋无关,而是,而是……那一根根粗长的青筋,裹满巨大肉棒四周,紫红色的鸡巴龟头都好像钩子般凸起出来,向下弯着,而娘子的舌尖,却……却沿着那丑陋龟头的底下,那细细的韧筋,一点点的向上滑去,陈乐的身子都气得颤抖起来!
他看着娘子尽量分开双唇,娘子的小嘴是那么娇小,而乙六的阳具却是如此巨大,当娘子的舌尖舔到龟首之后,都要将小嘴张至最大,方能将乙六的龟头全部吞进口中——恍惚中,陈乐不知为什么,居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娘子在床笫之间,让昭儿为自己品箫时,昭儿的羞怯,不快,自己说了无数蜜语,最后甚至要摆出为夫的威严,才让昭儿羞得小脸彤红的,把自己的阳具含入口中。昭儿的小嘴是那么柔软,温润,自己的阳物被她含在口中,都好似融化一般,自己都仿佛升到天上一样。但是现在,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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