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装作没有听见。
太子殿下何止耿耿于怀,简直是心心念念!
自从在西北王那里见到了那个杯子,回宫就把这个杯子雪藏,就怕看到后想起来呕气,而且只能自己气自己,舍不得对太子妃殿下说一句重话。
此次去疗毒收拾行李的时候就悄悄吩咐他,若是太子殿下回信,说明疗毒有望,这杯子就给太子妃殿下第一时间送过去。
一则让太子妃殿下时时刻刻记着他这个夫君在外,不要轻易被一些宵小之徒打动。
二则提醒一下太子妃殿下这个杯子的另一只在何处?让太子妃殿下知道,他很想也有个这样的杯子捧在手心!
天圆当时不知摆出什么表情,太子殿下依然是那个遇到太子妃殿下就有些脑子不大正常的太子殿下。
只不过后来太子殿下又说若他迟迟不来信,这杯子就烧了,免得太子妃殿下睹物思人,勾起伤心往事。
天圆就不敢再嫌弃太子殿下,和沈羲和一样天天掰着手指头盼着太子殿下来信。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沈羲和将杯子放下,吩咐天圆。
萧华雍心里还在意她当日把他雕刻的杯子送给了阿爹,这是借着自己疗毒闹了,要她去把杯子要回来,给他送过去。
他啊,那么气韵高华,胸有丘壑的伟岸儿郎,在她的事情上,永远这么稚气与小心眼。
沈羲和对于这样的萧华雍从一开始的看不懂,到后来的略微嫌弃,最后习以为常的麻木,到现在一想到就忍不住唇角上扬。
收好了信与青丝,沈羲和拿起了杯子去了书房,令碧玉研墨,墨研好之后,许久也不曾动笔,望着前方案几上的平仲叶盆景出神。
碧玉等了许久,才忍不住出声轻唤:“太子妃殿下。”
沈羲和回过神,干净利落挽袖,提笔毫不停滞,不就是向阿爹索要回曾赠予之物么?她素来不是个扭扭捏捏的性子,也没有遮遮掩掩。
实话对沈岳山道明,这杯子是萧华雍在她尚未与他有白首之约前相赠,彼时她觉萧华雍轻浮,刻有自己小像之物又不好赠予旁人,更不好亲手毁去,亦不想留在身侧,故而赠予阿爹。
现下她倾心萧华雍,今日又在整理萧华雍之物是发现另外一只,念及此时夫妻俩分隔两地,萧华雍又疗毒凶险,实不想两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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