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没人敢和我共处一个牢房,这小东西,虽然害我有了这牢狱之灾,不过还好,也帮了我不小的忙。”她故意提到蛇,果然,原来眼神不对的牢头立刻退了三步远处,看着她的目光也变的惊愕惧怕。
冯桥桥松了口气。
皂隶打开门口一间牢门,冯桥桥自动走了进去。
牢中放了一张老旧的桌子,阴暗潮湿,哪里有电视里演的,还铺着稻草?墙角处丢着一只凳子,还有一张孤零零的木板床。
冯桥桥叹了口气,还好有先见之明,带了一件外衫,也不知道赵恒是故意还是忘记了,竟也没有阻止她带东西进来。
锁上门的皂隶们各个眼前发光,这儿好久没关女囚犯了,要知道,女囚进牢房,要么是杀人罪,要么就是j罪,一旦进入牢房,就是供他们享乐的存在,各个摩拳擦掌,看着牢头随着捕头大人走了出去,便聚在一起赌筛子,这个游戏,他们好几年没玩过了,谁的大,谁先上。
然而,筛子还没赌过个究竟,便见牢头一脸阴寒带着些恐惧的走了进来。
“站在这里干什么!”
皂隶甲上前道:“老大,这是个女犯人……”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牢头猛的抽了他脑袋一下,“你犯浑呢?你知不知道她是谁?敢打她的注意你不想活了!”
“她?她又是哪个贵人?”这间牢房,前几日才住过秦家的公子爷,他们这群皂隶可是赚的荷包满满呢。
“她就是那个把秦家公子爷送进来的那个女人!”
皂隶门脸色大变,因为秦云明何许人也,那件事情便被传的绘声绘色,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货色,只怕还是个瘟神!
冯桥桥坐在牢房内的凳子上,看了一眼不怎么清晰的烛光,握着手中的医书皱眉。
这时候,牢头打开牢门,端着一方烛台走了进来,为牢房内增加了些许光亮,冯桥桥起身后退,眼睛一眯,戒备的看着他。
牢头的态度变的很和善:“冯姑娘,我见您要百~万\小!说,这牢房之中的蜡烛火光还是弱了些,给您添点火。”
“放下吧。”冯桥桥道。
“哎。”牢头赶紧上前,将蜡烛放到了旧桌上,“冯姑娘还有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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