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急切,怎样再有登基的优势,但最后一步都要表现出一种姿态:他的登基是迫不得已,是被臣子所迫,三番五次相请才无奈登上皇位,留在京中他怎么会有这种机会呢?”
崔寓恍然大悟,他虽然不如崔圆那般老谋深算,但也为官多年,有足够的政治经验,只要点破那层纸,后面的情形也就迎刃而解,张焕回京已近一个月,太后党人他始终没有清算,这样看来,他就是要留下他们作为他登顶的阶梯。
既想通这一点,崔寓的心立刻燥热起来,在这关键时候,可遇而不可求地拥立之功他怎么能轻易放过,他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我们该做些什么?”
“你急什么?”
崔圆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崔寓的急躁,张焕既然敢在这关键时候离京,他岂会没有布置?而且想要登基,没有他崔家的支持怎么行,政治如舞台,被埋没在后台不行,可抢别人地戏也不行,关键是要知道自己该在其中扮演一个什么角色,想到这,崔圆轻轻哼了一声道:“现在我们什么也不要做,只管冷眼旁观,等着替他收拾残局。[阅读文字版,请上爬書網].”
虽然是这样想,但崔圆的心中对崔家将扮演一个什么角色也有一丝困惑,只看这一次,便可知道崔家和裴家在张焕的心里将是孰重孰轻。
裴佑今天也没有准时上朝,卯时三刻,当上朝的最后一阵钟响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从府中出来,登上马车,向亲仁坊而去,和其兄裴俊相比,裴佑的权谋运用显得有那么一丝滞涩,他不象崔圆那般能准确把握张焕的心理,虽然崔圆也放弃了军队,但却为崔家赢得了最大的利益。
河北道之战结束,张焕名利双收,而他裴家不但失去了军队,也失去了绝大部分庄园,他们裴家曾经拥有数十万顷土地,现在只剩下邺郡附近的三个田庄仅一万顷土地。
不仅是军队和土地,裴佑对裴家内部地控制也不象裴俊那样能说一不二,最典型之事就是他无法平息裴家地家主之争,他现在只是代家主。并再三在族中声明他不会因此强占家主之位,就算是这样,依然有很多同辈族人不买他地帐。比如现任中书侍郎裴伽就是他最大地反对者,现在裴家局势平静只是因为裴莹居中调停而暂时搁置了争议罢了,一旦裴明远归国,此事必将再起波澜。
马车里,裴佑微微叹了口气,算起来裴明远出使大食已经快半年,也该到归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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