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仓山。
随后,白云观众人,被约束在规模最大的清心堂内,等候问话。
原来,素女坡下的杀戮现场被人发现,并第一时间举告。
彼时杀戮结束,邓独秀不是没想过重新布置现场。
但他稍稍思索,便放弃了。
因为要抹去杀人现场的所有痕迹,根本不可能。
越是遮掩,越是欲盖弥彰,越是将凶手的方向,指向白云观内部。
反倒什么都不做,显得自然,何况,临去之时,他在树干上留了赤练邪魔张可久的特殊标记。
不出预料,能将掌狱司那帮人的视线带偏。
此刻,他混在人群中,心安神宁。
不管怎么查,绝不会有人将怀疑对象,锁定到一个才上山一年的小透明身上。
问询流程走得很快,很快便轮到邓独秀了。
将午时分,敞开式的芳洲亭内,日暖风和,邓独秀才跨进去,仿佛入了冰窖,周身寒毛竖起。
他一眼就认出了亭中背对着自己的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正是汉阳县掌狱使洪承。
洪承主掌幽狱,专司捉拿不法修士,身负皇权,威权极大,整个汉阳县境内,其名能止小儿夜啼。
前世,邓独秀被李沐风设计,落入幽狱,亲眼目睹了一个少年修士被洪承制成人彘的全过程。
少年的痛苦,哀嚎、屠宰场一样的现场,洪承的冷静的双眸,沉稳的双手,让他永远难忘。
当时,他亲耳听洪承吩咐押送他的两名狱卒,说等上一段时间,若还没有消息,就要将他也带入这制作人彘的暗房。
邓独秀依旧能清晰地记得,他当初是何等的窒息,脑子里空白了整整一夜。
今番再见,那梦魇般的回忆再度袭来,但他已能从容待之。
“烟花炸响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我睡着了。”
“那么大的动静儿,你怎么会睡着?”
“昨日我和王侃师兄起了争执,他踢了我一脚,我胸口疼,便躲入了静房,那边偏远,没听到有燃放烟花的声音。”
“……”
所有的说辞,早就想好了,包括回话时的情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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