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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楠顿时明白了什么叫非常手段,于是顿脚说:“你们啊,算是要把我吃干抹净了,逼着我做恶人啊!”他说着,一咬牙,从一个部下手里拿过突击步枪,大步走向河滩,边走边把枪上了膛,然后对着一帮正在烤鱼唱歌的黑哥们儿脚底下就是一梭子,打得沙土飞扬,几个黑哥们儿当时就大呼小叫的跳了起来。
冯楠又枪口朝天打了一梭子。这时姜晨赶过来说:“你干嘛呢?”
冯楠说:“我受够了,我需要非常手段。”他说着,又朝天上打了两枪大声喊道:“都注意啦,现在追兵就在我身后!你们要是不抓紧造木筏,就会被他们打死。”
一帮黑哥们面面相觑,根本没听懂。
冯楠就对姜晨说:“你给我翻译,语气要严厉。”
姜晨照做了,其中一个黑哥们儿站出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他说完了之后,周围的黑哥们儿一个劲儿地点头,看样子是赞同他的意见。姜晨翻译说:“他说他们已经很努力了,但是缺乏工具和手艺,而且他们是战士,能这样做已经是屈尊降贵了。”
冯楠说:“那他就带着尊严去死吧!”说着他拔出手枪,对着那个黑哥们的脑门就是一枪,当场就把他打死了。
这下大家可炸营了,身边有枪的都拿了起来对着冯楠,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让冯楠欣慰的事情,和他了两天仗的四名部族战士也都拿起枪挡在了冯楠面前,阿诺维更是站在最前面,按说他还是那个部族长老派来的呐,看来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毕竟不一样。
姜晨还没来得及说话,斜刺里又窜出一个戴头饰,穿长袍,拿着权杖的黑人来,正是在上次叛军突袭中,那个唯一幸存的部落长老,他先对着那帮黑哥们说了几句话,那些黑哥们就愤愤不平的把枪放下了,然后他又很激愤的对着冯楠说了几句话,说完后稍加停顿,语气稍微缓和的又说了几句,冯楠就问姜晨:“这丫说什么呢?”
姜晨说:“简单说,他说你屠杀了他的战士,对他和他的部族都是一种侮辱,他可以把你碎尸万段,但是你如果认错,他也可以原谅你,只要按照部族传统,把你脱光衣服拖在独木舟后面再水里拖行一天,你要是不死,这件事就算了。”
冯楠说:“我当过海军,在水里漂一天能撑下来。”
姜晨摇头说:“你活不下来,这河水看着清澈,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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