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扶他躺好,温声说道:“叫我柳大叔就好。”他拉过小姑娘,小姑娘清脆地说:“我叫香儿。你呢,你叫什么?”
一心感激地望着二人,心中觉得很亲切,轻声回答:“我叫一心。”
接下来几天,一心仍只能躺在床上,昏睡一阵,清醒一阵。每次醒来,都看见香儿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他,特别的开心。见他醒了,香儿便给他擦脸,给他喂饭。一心试图坐起来自己动手,香儿便会哄着他,轻声说:“乖,别动。我来好了。”一心的心中总是暖暖的。有时候,朦胧中听见香儿轻轻哼着歌儿,一心的心中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他会假装多睡一会,好继续倾听香儿那甜美的声音。
在柳大叔的ng心调理和香儿的悉心照顾下,一心的外伤慢慢好转,也渐渐有了力气。
这一天,一心醒来,香儿却没在床边。他掀开被子,慢慢下床,乍一站立,头竟“嗡”的一下,险些摔倒。扶着床沿,闭目歇息了一阵,头痛才慢慢退去。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紧窄,低头看去,才发现已不是自己原来的衣裳。
香儿在门口格格的笑起来:“呵呵呵,你穿的是香儿的衣服。好看吗?”一心挠了挠脑袋,也跟着笑起来。香儿走过来,关切地问:“你身上的伤还疼吗?”“不疼了。”一心外伤算是好了,也不敢提头痛的事,怕香儿担心,只说,“我想到外面走走。”“好,我来扶你。”香儿便扶着他,一步一步,慢慢走出木屋。
一心在床上躺久了,一旦走出屋子,顿觉空气清爽。微风袭来,ng神也好了很多。竿子上挂晒着他的衣裳,被树枝岩角刮破的地方已经缝补好了。
香儿说:“爹爹在菜园,我们去找他。”一心乐得和她在一起,便高兴地点了点头。香儿拉着一心的手,朝小屋后面跑去。
柳大叔刚从小溪挑了水来,见香儿拉着一心跑过来,急忙喊道:“香儿别跑。一心哥哥有伤,不能跑动。”香儿刚才一时兴奋,便全都忘记了,现在爹爹一提醒,赶紧停下,关切地问着:“一心哥哥,你没事吧?”一心忍着头疼,笑着答道,“我没事。”他是怕香儿受到她爹的责备。
香儿找了几片大的叶子垫在地上,扶一心一起坐了,看爹爹拿着瓢给菜浇水。她忽然望着一心的光头,问:“一心哥哥,你怎么没有头发?”一心看着她,腼腆地笑了,说:“我也不知道。寺里的师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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