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笑之举2021年7月10日呆呆的看着父亲,看着台长,和一众同事,我禁不住手上狠抓了一把,却不意一阵酥麻从手指头传来,让我身子犹如发了颠一般颤抖好一阵,看着摇晃的画面,我不知道我身体是怎么脱离了颤抖,只看到一个蓝色和一个白色的身影冲出来,就不知道了。
醒来看到的是医院里洁白的天花板,而我的记忆,有重新归于混沌,只记得身边只有父亲一个。
在特护病房里的三天,我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成熟女人,面对护工的帮忙却毫不领情的呜呜大哭不配合,无奈之下的父亲接手了我的护理工作,阿屎撒尿,吃饭喂药洗漱沐浴我都只认父亲。
三天后,穿好衣服的我挽着父亲向送我们出来的医护们鞠躬敬意,回了家的我彻底放开了,衣服乱扔,精赤着身子在家瞎逛,或是躺在床上慵懒的呼呼大睡成了我每天的生活。
两天后,父亲让我穿好衣服迎接小客人,我还在纳闷是谁来了的时候,一对孩儿一进门就扑进我怀里叫妈妈让我吃了一惊,仔细看着两个孩子,记忆在一点点的回笼,是,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和志华的孩子,是我的一双儿女呀!脑子里又是一阵混乱的我抱着两个孩子哭了。
神智渐渐回笼的我还记得要好好照顾我的一双儿女,即便志华不在了,这对儿女也是我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两块肉不是?教养他们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必须完成的事儿。
从那天开始,我在家再也没了精赤身体到处瞎逛的样子,每天看着一双儿女,陪着他们做作业,陪着他们玩耍,背开一双儿女,私下来找了日记本记录自己的生活经历和内心独白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我的记忆也在慢慢的复苏。
匆匆三五年,父亲彻底从集团退隐在家照顾我们娘仨,八九岁的女儿云萱自告奋勇的在学习之余照顾我的生活,而我,在照顾一双儿女的同时,想起志华和我曾经的打算,哭笑不得了。
是,我和已故丈夫志华曾经打算给父亲续弦,并不单单是孝顺,还有我和他对父亲的敬意,却不想,志华这一走耽搁了这么多年,原本给父亲相中的龙妤阿姨早已结婚,前些天带着一双儿女下楼闲逛的时候还遇上她和老伴儿带着孙子孙女在楼下游玩。
龙阿姨跟父亲是没戏了,有缘无分的那种,那么怎么给父亲续弦成了我的心思和已故丈夫志华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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