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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这也是一个好时机。
只是……一双儿女马上就要下学了,着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时候。
等明天送走一双儿女后再……这篇日记就是我记下来的,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但不知该不该去做,理智上,是不该的,这让我的一双儿女如何看待我这个母亲?我简直不敢想,但,我不能不报答父亲对我的爱。
伸手摸了摸父亲的额头,好烫!父亲这是生病了?有些惊惶的我匆忙起身去楼下社区请了大夫,大夫看过却说父亲一来是有些疲倦,二来又受了些风寒才发了烧,开了药打了针,大夫就回去了,而我却在大夫走后看了看房门,再看了看父亲,心里的某根弦在思绪挣扎里慢慢绷断。
X年X月X日,一双儿女上学去了,父亲昨晚上让我给喂了些药,依旧昏沉,只不过,今早给父亲的药里我加了些别的东西。
对,是性药,我也不知用的对不对,志华还在的时候我和他打趣让他用了性药跟我办事儿,结果是一粒药让志华挺了好几个小时把我折腾个够呛。
所以,那时候志华买的药也不知到现在过期了没。
我心里很是忐忑,跟昨天一样,身上只穿了件薄纱睡衣,里头啥也没穿。
顺道借故给父亲换洗衣服半夜里帮他脱光了衣服,现在被子底下的父亲应该是……一丝不挂。
小心的关上客房门,走到床边看着昏睡的父亲,我心里很是忐忑,自己要不要打破父女人伦报答亲生父亲?但疑虑很快就被父亲腰下撑起的帐篷打消了,我知道,这是成年男性所独有的晨勃,大部分还是在睡梦中勃起的,这也是我和志华成婚后,有一天我起早了揭开被窝看到志华撑起内裤帐篷后查了下资料了解到的。
父亲这……是无意中还是梦到母亲?亦或是我下的药起作用了?我没多想,坐在床边想了想,侧身看看身后睡着的父亲,轻轻揭开了父亲的被窝,躺了进去。
挨着父亲的身体,我心底很是安心,就像是儿时挨着父亲的身体就想放心大睡一般,抬头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父亲,我伸出去想抚摸父亲身体的手颤抖了起来,手指头在父亲胯骨轻微滑过,不经意间指背触碰到父亲的阴茎龟头,让父亲挺直的阴茎弹了一下,愈发挺直。
真……真要做么?我侧身把头搁在父亲的肩头,手臂环过父亲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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