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间挤出了深深的乳沟。一身玲珑浮凸的胴体早已香汗遍布,在狂野的动作下闪烁着银光。
面对着如斯美景,又有谁能不心动。耶律齐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
也不想想自己多么诱人,对着如此风流体态,又教人如何能忍?“虽然蔽得辛苦,但是为了实践把丈母娘恨恨征服于胯下的计画,耶律齐仍是努力地强忍着泄意,希望黄蓉能比他先攀上高潮。
“沽滋……沽滋……”的声响仍在室内响着,黄蓉的身体不依不饶地纠缠着、挤弄着耶律齐,一点儿也不肯放松。像是害怕自己在坐插中会不小心把男根甩挩,黄蓉没有再上下起伏挺耸,此时丰臀深深地吞噬了肉棒,把它顶在子宫里不停硏磨。纤腰或左右摇摆、或打圈转圆,令耶律齐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她小穴内的每一处。黄蓉把自己身体内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阵地都放手交给大肉棒去摧残、去蹂躏,此时的她只有一个淫荡堕落的念头:“只要……只要我能泄出来就好了……”
耶律齐享受着这无边艳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会磨了……很舒服!嗄嗄~~~龟头……龟头痲得厉害……呜~~~”耶律齐呻吟着、拚命地忍耐着,但本来那张俊郎不凡的脸现已涨得通红,牙齿也把薄薄的嘴唇咬得发青。
“还差一点点……快了……快来了……啊啊啊~~~差一点,还差一点!”黄蓉不断重复地呜咽着,但她的身体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潮竟还是迟迟未至。黄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的边缘一样,只差那么的轻轻一推、一击,敏感的女体就会在高潮里飞升。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中的花蕊与脉动的肉棒奏成了微妙的共鸣,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紧的关头,也正是妇女最佳的受孕时机。这就像一场既是香艳、又是危险的径赛,黄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达到高潮,所以柔软的腰枝更是拚命地晃动摇摆,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进女婿的身体里。沽滋……沽滋……
二人淫沟处水声响亮!交合处更是狠藉一片。
“……不行了……”脑海里闪动起投降泄身的念头……
沽滋……沽滋……沽滋……
阴茎已是深深地札进子宫,布满了青根的棒身在阴道内肆意地搅拌撩动!
“这感觉……这真的太美妙了……太……销魂了!快……快忍不住了……呜……呜!”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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