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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六小双眼上翻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湿了片。
那是在他将第三个鸡蛋强行塞进二娘的缝隙之后所发生的事。那股热乎乎的暖流让他受用的要死,他就像只癫狂的驴样,站在芦苇里跳了会儿,然后又像滩烂泥样瘫在了二娘的双腿之间。
他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的头颅,下巴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二娘跌跌撞撞地跑出六小的草席店铺时,三个鸡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屋内的那个声音至今都让她恐惧不已:
“回去吃了,大补的东西,哈哈哈哈……”
屠夫的好运,其实是二娘的霉运。倘若没有六小的那次折磨,二娘根本不会正眼瞧上眼浑身臭汗味的屠夫。之前她去买肉,走到离屠夫三丈远的时候就停下来喊:
“三斤肉!全部瘦,留肥我就走!”
“好咧!三斤肉,全部瘦!”
屠夫麻利地操起刀子,刮下条脊背肉,那牛皮纸裹好以后放在案板上,退到铺子最里面的地方,脸憨笑地看着二娘撅着小嘴巴过来提走。
“钱回头给!”
“不急不急,下次再来!”
屠夫总会注视着娇小玲珑的二娘,扭着两瓣儿让人心慌的屁股,渐渐地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屠夫的眼睛里,明明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当二娘再次光顾屠夫的肉铺时,她第次注意到这个莽汉的眼睛里有种异样的东西,她也第次注意到屠夫的刀法是那么的娴熟,动作是那么的麻利;而且,她也同样注意到了屠夫两条大腿样粗的胳膄胳膊上净是紧绷绷的肌肉疙瘩,那半露在外的胸脯,就像巫镇西面的石头城墙,厚实得让人无法描述。
“……你……给我来两斤肉。”
“好咧!两斤肉,全部瘦!”
屠夫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流出了幸福的调子。
“那个……有肥的也行啊。”
二娘难为情地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叫他“屠夫”吧,不好听;不叫他“屠夫”吧,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姓。
二娘的脸红了。
屠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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