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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61-65)(6/23)

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样,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的粉嫩里的确湿了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话儿想的?难

    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会儿用指头肚子轻轻地压压那粒至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尔间,二娘感到有根指头贴在了两片湿嫩的柳叶叶之间。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让二娘无法抗拒地消受。

    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色。

    沸点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个浪的叫人心疼的荡妇变成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让屠夫变成了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二娘仰面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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