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处女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
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条母狗样。可是四娘唯独有个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处女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淫荡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她第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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