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明白了婶婶枕头底下的那个玩意儿时干嘛用的。那黑紫光亮的头头,那头头上的小缺口,那弯弯曲曲如同蚯蚓样的突起,那傲然挺拔的身躯……那是让女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的好东西,那是让女人浪荡、让女人大叫、让女人摇摆、让女人饱满、让女人富足的法器。
当张手艺出去打工,走不返之后,倔强的张霞并不是坐以待毙的角色。她听别的娘们说过,云村的寡妇手里有个“阿牛哥”,是个难得见的好玩意。几个娘们绘声绘色的说着:
“用的时候像吹气球样吹起来,然后把尾巴给扎结实了!”
“也是好针线活!看起来模样!有大没小(意即比现实所见的要大)!”
“我不用的时候就挂在自己的腰上,我和她起尿尿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呢!”
“我还借过次呢!吹起来后真的很大呢,饱饱的,实实的……”
张霞曾插话问道:“这么个好东西,到底是拿什么做的呢?”
“猪尿泡啊!”
张霞于是在个寒冷的冬季,专门守住家杀猪的,当屠夫刀割下猪尿泡摔在地上的时候,张霞三步并作两步,抢在堆孩子的前头,把朱尿泡把抓在手里。
帮孩子就可怜巴巴的求张霞:“阿姨,你把猪尿泡给我们玩吧好不好?”
“你们要猪尿泡干啥?”
“我们踢足球啊!”
“尿泡骚哄哄的,你们踢个球啊踢!”
“阿姨啊阿姨,我们就是踢球啊!你就给我们吧!”
张霞冷冷的笑笑,然后扭头走了,留下几个可怜巴巴的孩子绝望的站着,有几个甚至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回到家里,张霞按照男人物件的样子也缝了个,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缝的不够严实,所以总有漏气的地方,还没有塞进去呢,气就漏的软了下来。她最后实在没有辙了,索性就给里面灌上水弄。水罐上后倒是可以用上好会儿,可是水毕竟是水,总是觉得下身涩涩的,不够光滑,不够踏实,总是感觉有些软,有些冰。当张霞最后把水换成油以后,她才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味道。
她记得那天晚上躺在炕上,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叉着双腿,双手握着自己的“阿牛哥”,拧来扭去的折腾了整整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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