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亲媳妇的腚沟子嘛!”
张大爷裂开嘴,笑嘻嘻地说: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说张大爷,真有你的!再来个,再来个!”
“行咧,再来个就再来个咧,听好了:『物生来六寸长,头毛来头光。插进沙沙响,拔出冒白浆』,猜猜这是啥。”
“这不明摆着嘛,和媳妇儿睡觉呀!”
“你这年轻人,太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刷牙。”
“这农村里,也没几个刷牙的人啊,高!实在是高!”
每每听到这里,张霞的内裤就要湿上坨。
躲在草丛中的张霞本来以为小娥是和壮汉搞在起,但眼前的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随即,张霞脸上就挂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这样的瘪三都能睡,这骚狐狸精饥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张霞又觉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虽然是个髒兮兮的光棍蛋蛋,但这个骚狐狸精她不挑食,她肚子饱饱的,而自己呢?
自己从嫁给张手艺,没有次让她感到睡男人睡的过瘾。每到夜晚降临,她下身就有种难耐的空虚,而这种空虚让她懊恼,让她愤怒。
可是她能有什幺办法。
张霞心里无比纠结,低头的刹那,看到块红砖躺在脚边,她突然心生把无名业火,把抓了起来,狠狠地砸进了小娥家的院子。
“让你们快活!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气呼呼地骂完,又默默地捏着镰刀,提着篮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还得回到那间黑咕隆咚、寂寞难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肠小道上,张霞暗暗下了决心。
小娥满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着两条玉笋般洁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风扫落叶,显得那幺狼藉。
小娥那对晶莹的雪峰,也无奈地耸立着,似乎不甘心自己被双肮髒的大手蹂躏摧残。
雪峰似乎在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着张娟慢慢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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