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稍微有点希望开学后,大宝能稍稍体谅自己、降低“命令”的难度,但终是奢求。
此时的韡君仅身着件少年指定、“去年里长送给每户的运动风衣”。
白色尼龙质,透气的特性也意味着薄透。怪的是,身前拉炼最高只到“乳下肚脐上”这种尴尬的位置。
大宝的命令当然是让她“只穿这件风衣”,韡君脖子以降大片雪白肌肤、包括1/3的乳肉只能裸露在外。若非韡君的乳晕不大,肯定早就走光了。
唯值得庆幸的是风衣长度能遮掩臀部。
但衣料轻薄,连走路扬起的微风都能把下摆吹起,逼的她维持压住下摆的姿势走路,怎么看怎么彆扭。
我们这位徐老师,以身为老师绝不该有的穿着走在校园内,脑中片空白,连去思考被看见时该如何是好的余力都没了。
幸运的是,此时各班都在上课,抵达校长室的途中没遇到任何人。
韡君抬起颤抖的右手敲门,不明白为何郭校长在开学日就要她到校时直接来找他。
『……难道还是被发现了?』想想也对,前些日子每天都衣衫不整地到处跑。
自己没看见其他人,不代表其他人没看见她。
心中只有悲伤与难过,深深体认『失足成千古恨』的意涵。
韡君听见房内“请进。”的允许,带着与教师生涯、家族荣光告别的觉悟,踏入门内。
“…………”
从打开门的那刻起,韡君就盯着地板、不敢抬头。
但不低头还好,往下望却见风衣拉炼不知何时打开了,自己早已是三点全露!匆忙拉起拉炼,却听清脆地“铮”声,金属拉炼头因用力过勐、被扯了下来。
韡君望着再也阖不上的衣服,以及不合时宜地翘起的乳头,眼中泛泪。
“……徐老师,请抬起头。”彷彿过了个世纪久,耳边终于传来郭校长沉稳的嗓音。
战战兢兢地抬头、好似能听见自己颈骨沉重地摩擦声。
眼前的男人如既往地西装笔挺,锐利的眼神直直望进自己湿润的双眼,没在雪白的胴体上停留。
“在第时间找徐老师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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