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痛得妈妈不住地叫喊。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好痛呀!”妈妈自然地扭动身体,苏海怕热水溅在自己身上,就放开了妈妈的两个胳膊,把她推到浴室的墙角。秦弘用喷头对着妈妈的身体胡乱地喷,妈妈把身体靠在墙角里,最後跪在地上。苏海抓住妈妈的头发,让她靠在墙壁站好,然後分开她的双腿,对着阴部喷出滚烫的热水,“好痛呀!不要喷了……”妈妈的阴部被热水冲击得整个下半身都剧烈地颤抖。
妈妈痛得站立不稳又跌坐在地上,秦弘抓住妈妈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大屁股、肛门、阴唇和其它地方乱喷,真的把妈妈的身体清洗了一遍。妈妈的身上散发着热气,本来就有些晒伤的皮肤几乎变成了紫红色,像是被煮熟的母猪一样瘫坐在浴室的地上。
过了好几分钟,妈妈才缓缓站起身来,眼神惊恐的看着他们。“哈哈,你已经是我们的东西了,今天就饶了你,我们也不喜欢玩半死不活的女人。”他们两个擦乾了身体,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瑟瑟发抖的妈妈说。没想到,妈妈趁他们不注意,突然跑出了浴室,冲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你们要敢进来,我就冲楼上跳下去!”妈妈在里面大喊。“你不要跳,有事好商量,你到底要干什麽?”秦弘和苏海撞了几下门,但是没有撞开。“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要报警。我要让警察来抓你们!”妈妈说完,真的用卧室里的电话报了警,但是他们两个并没被吓跑,而是一直站在门口劝妈妈开门。
过了一会,真的来了两个警察,询问了他们几句,然後让妈妈把门打开。妈妈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哭着把这几天怎麽被这几个流氓侮辱的过程从头对警察讲了一遍。一个警察听过之後对妈妈说,她说的这些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来,而且身体已经清洗过了,所以只能把她带到派出所仔细调查。
妈妈同意跟他们去派出所,一个警察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然後把妈妈带下了楼。我从阳台向下看,发现那个警察和妈妈在楼下等了一会,然後带着她上了一辆刚刚停好的没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车。
正在我奇怪为什麽不用警车,而且只把妈妈带走的时候,听到苏海对另一个警察说:“怎麽办?应该没问题吧?这个女人可有点扎手。”那个警察边往外走边说:“放心吧,还是老办法,送到精神病院关几天,她就老实了。”说完他也上了那辆汽车,秦弘和苏海却又回到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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