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岁了,你什么时候把他接回来让我们看看。」显然还不清楚孙儿已经失蹤之事。 「他刚出来,你急什么?他现在这样,小高会让他带出来吗?对孩子也不好,等他安顿好再说。孩子如果是他的,就跑不了。」他正琢磨着是否要将儿子失蹤之事告诉父母,父亲已在一旁否决了母亲的要求。 刘斌想了想,觉得孩子失蹤之事还是等段时期再告诉父母为好,父母难得开颜高兴一回,此刻提出此事,只会让俩老伤心。 「斌儿,你现在出来了,应该考虑找一个才行。」母亲又转移话题说。 「妈,我想过一两年再说。我刚出来,现在身无分文,谁会跟我?不如等两年,等我做出点成绩来再找。」 「这样也好。」父亲赞成他的观点,接着说:「以后找,一定要找个能同甘共苦的,有没有工作没关系,至少家裏有田土,还养得起。」话语之间对他原来媳妇离婚再嫁之事颇有看法。 「爸,我知道。我要找,一定会找个对我不离不弃的,如果找不到,我就不结婚。」 「最好找个农村的,靠得住些。」母亲一旁说。 这天晚上一家三口聊得很晚,刘斌从父母的话语中,知道了他们这几年的心酸,难怪父母头发都白了,苍老了这么多。自己出事之前,不管是左邻右舍,还是乡、村的干部,都对父母恭敬有加,自自己出事以后,不少左邻右舍不但对父母不尊敬了,而且还冷嘲热讽,原来那些经常来走动的乡、村干部,也见不到身影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充分显露了出来。 这次家庭夜话,让刘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干出一番名堂的决心,尽管自己仕途完了,但是可以在其他地方起来,一定要让父母不再遭受他人冷眼,要昂首挺胸地站在这些人面前接受他们钦慕的目光。这次夜话,也让刘斌的很多思想又发生了变化,这个社会权固然受到崇拜,但是钱更能够赢得尊严。香港的李嘉诚就是範例,他什么官职都没有,但是有钱,所以回到内地,总理都要抽空接见,不管到哪个省,书记、省长都亲自接待。 第二天早晨刘斌又是被手机吵醒的,拿起手机一看,原来八点半了。电话是李杰打来的,问他今天是否有时间,如果有他战友今天就到市裏来。他想了一下,觉得已回家看过父母,没有别的事了,继续呆在家裏反而不妥,如果乡邻们问起来,自己不知道如何解说,说自己被诬陷又拿不出证据,不如等水落石出那一天,再与那些关心自己的人见面,于是与李杰约好下午与他战友见面。 当他离开家时,父亲拿出一个存折给他,说:「这裏面有点钱,拿去吧。」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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